卓戚硯語氣輕柔地說著什麼,恍惚中他什麼也聽不到,不知不覺間,胸口驟然傳來一陣尖銳疼痛,毫無預兆的似要將他全身焚燒。
“這樣的安排你覺得怎麼樣?”
“。。。。。”
皇甫昕面容蒼白的好象生病一樣,不知是擔心什麼地起身向門口走去。
“合同還沒談完,你就要走?”
卓戚硯匆忙抓住他的手,細膩溫潤的觸感膩得他心口一熱,漆黑的眸子裡有抹溫柔光芒悄悄融開。
皇甫昕看著他,清澈的眸子裡凝起一層冰冷的寒氣,他掙開他的手,唇瓣煞美如雪花。
“剩下的就按你們的意思處理。”
卓戚硯眼神陰暗地看著他美麗的身影,優美的唇紅得似乎可以滴出血。
窗外雨聲綿綿,席偌淮坐在辦公桌前,沈默地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相原殉靜靜站在他身後。
目光復雜地凝視著他蒼白的臉,沈默的氣息,感覺他身上的豔麗光芒,正在不知不覺間流失,他忍無可忍地搶去他的酒杯。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
席偌淮木然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指,彷彿擁有的最後一樣東西也被人奪走了,他妖嬈的面容瞬間變得愈加蒼白。
“卓戚陽值得你這樣嗎?他根本是個沒有心的人,他不會為你適應娛樂圈,不會看到你的愛,他總擺出一副冷漠面孔對待所有人,以為這很了不起,不會給人添麻煩──”
越說相原殉的語氣越冷,答應黑木羽將卓戚陽帶到地下室的罪惡感,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像卓戚陽這樣冷冰冰的人,根本不配受到別人的愛。
“夠了──”
席偌淮不想聽這些,他起身走向門口,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他身子一個蹌踉,還是最近的輿論導致他經常失眠,他眼前一黑,腦中驀然暈眩起來。
“先生──”
相原殉焦急地扶起他,濃郁的酒味充斥進鼻端,低下頭看著席偌淮蒼白的臉,一陣心痛的追問。
“你是不是不舒服?”
席偌淮睜開眼,晃盪的視野裡清晰地映出一張斯文面容,他剋制住身體不適,掙開他的手向門口走去。
沒有人給他希望,沒有人給他渴求的溫暖,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
“你去哪?”
相原殉看著他清冷孤單的背影,心痛得發緊,要怎麼做才能減少他的痛苦,誰來告訴他。
“地下室。”明亮陽光裡,席偌淮似什麼也看不到,什麼有沒聽見一樣地拉開門。
他只想一個人待在一個地方,不去見任何人,也不想聽到有關於卓戚陽的任何事。
相原殉一聽他要去地下室,全身一冷地顫抖起來,他慌忙衝出門去追,絕對不能讓席偌淮去地下室,因為卓戚陽在那裡──
陽的折磨總算結束了,我知道我這次很過分都沒人願意看T T(我也寫的好壓抑摸鼻子),但這部分是扣在一起的,我捨不得拆散,後面是昕的大爆發(溫柔攻爆發的樣子~~~呵呵)
(0。34鮮幣)星盲(美強醜受)153
水夜寒按照皇甫昕的指示,來到席偌淮的辦公室與他談論合約的事,他不明白皇甫昕為什麼要單獨立一份合同給席偌淮,難不成是看上他的才華?
圈子裡的藝人,只要得到經濟人的頂力栽培,一快普通的石頭都能幻化成美玉,席偌淮比別人幸運的地方是提早被卓戚硯挖掘出來培養。
“請問席偌淮在嗎?”水夜寒走到席若淮的辦公室前,禮貌地敲門。
“請問你是──”一名年輕的助手拉開門,驚疑地看著面前的高大男人。
“我是紫苑公司的經濟人水夜寒,找你們辦公室的席偌淮。”水夜寒望著他,不急不須地說。
“久仰久仰──”男人吃驚地看著他,激動地握住水夜寒的手,回答他的問題,“你要找席偌淮?他剛剛出去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去哪了?”水夜寒面不改色的問,不著痕跡地抽出手,用力擦拭被他碰觸的部位。
“好象說要去地下室──”
男人皺眉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的嘀咕道,水夜寒得到答案調頭就走,留下一臉莫名的年輕助手愣在那。
長長走廊的盡頭,地面上映著另一個人的影子,皇甫昕目光幽沈又深淵地看著走向樓梯口的水夜寒。
卓戚陽的辦公室裡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打他電話也沒人接聽,他是幕色裡的經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