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是挺悠哉悠哉的嘛,這麼一點距離走了那麼久。”
萊維的語氣聽不出半點緊張,這讓酒保稍稍有些疑惑。即便什麼東西都沒賭,按理說幹著諸如傭兵或者殺手這些行當的人不該這麼缺乏對勝負的執著。要知道畢竟那都是些稍一不慎就掉腦袋的行當,殺手興許還稍微好點,任務失敗了還能給目標或者目標的保鏢們比比腳力看誰跑得快。但如果是傭兵,任務失敗基本就意味著眼睛一閉就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那種失敗了也無所謂,有秩序撤退就好的任務,軍方的大佬們早挑挑揀揀的分給自己的嫡系了。那是花大價錢賄賂也換不來的好事兒,哪還有人腦子燒倒找錢的?
難道這小子已經到了傳說中的最高境界?酒保撓了下自己的光頭,他忘了那是哪一年。依稀好像是自己還年輕,還沒資格站到這吧檯裡頭的時候。有段時間兩國戰事頻繁,酒吧的常客都忙得不可開交害得店裡冷冷清清。那段時間意外地倒是有個白鬍子老頭經常一開店就進來坐著。
九一零 有人要TX小蘿莉,警察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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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閒加上很少見那麼大年紀的客人,當時還不能被稱為‘酒保’的青年工作之餘也就跟那個老頭偶爾聊上幾句。當時那老頭倒是話匣子很開,對他一串一串地說了很多。那其中好像就包括什麼殺手的境界之類。不執著啦,看淡啦,各種各樣當年聽起來覺得很裝x的詞讓還是個青年的酒保聽完了就躲到那老頭看不見的地方嘀嘀咕咕地當成笑料。
或許正常的展該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當初的青年慢慢體會到了老人家言談之間的深意,進而將之引申到人生當中,體會到了生存在這世間的某些至理,改變了那個青年的一生,世間多了一個……才怪!
事實上要不是現在見到對面那小子的奇怪態度,酒保早忘了那些年還接待過那樣一個看起來好像走出店門就會掛在馬路中間的老頭子。至於那老頭子說過的話,酒保現在想起來覺得估計是在那些封面特別做作的書裡看回來的吧。
那老頭應該早死了,只是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麼大年紀總不至於還真去暗殺哪個軍官吧,那不是純粹搞笑麼。
“那是因為他們熟人還不少,剛才跟人聊天打屁也耽誤了點。”
腦子裡胡亂想了些回憶不妨礙酒保的嘴巴,他把自己看到的告訴萊維。也對,不是第一次來這酒吧,又是傭兵。甭管是戰場上照了個面還是上次來的時候坐在隔壁桌子。像傭兵這類人是很容易跟別人交上朋友的。只不過那‘朋友’的定義跟一般人的有些不同,僅僅代表著見過面,能找個事兒調侃兩句而已。實際上連對方的名字估計也未必知道,儘管名字這東西在傭兵而言往往還不如個代號或者暱稱廣為人知。尤其是真實姓名,有時候就連沒那麼嚴格的團長都未必知道手下每個人的名字。
畢竟會跑來當傭兵的人大多都有點故事,而且往往是那些不方便隨便跟人當聊天談資的故事。否則就算人們總說視財如命,真願意拿命換錢的人能有幾個?
“到了到了。”
酒保又壓低了些嗓門,而不是那種期待許久終於見到後憋不住喊出來,到底是有經驗的人啊。真讓邊上坐著的那兩個‘老大’聽見,雖說酒保其實壓根不怕,但砸了東西即便有人陪錢,買新的不還得費時費事?
“也差不多了吧。”
萊維雙眼盯著手上的玻璃杯,很有點裝x似地嘟囔了一句。其實他手上拿著杯子可不是亂轉,從杯子的反光上能勉強看見點那個角落的倒影這種事他又怎麼會多嘴告訴對面的光頭?
在杯子的倒影裡,三個平均身高起碼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漢圍在了一張雙人坐的小桌子前頭。這裡必須注意所謂的平均絕非那種一個小孩跟一個職業籃球隊中鋒平均後能有一米八的那個‘平均’。三個人都是典型的傭兵身材,豎著比普通人高出一截,橫著更是比一般人粗上好幾圈。而且那粗出來的好幾圈沒有半塊肥肉,甭說暴露在外頭的粗胳膊都過坐在那的小女孩的細腰,上身那件其實並不是緊身設計的背心也讓他們身上的肌肉繃得隨時要裂開似地。倒是這國家的成衣製作水準的確不錯,中間那個貌似領頭的大個子擺了個誇耀肌肉的小動作,居然沒真的把背心給炸開。
“對了,我來過三次,好像從沒在附近見過警察或者憲兵什麼的……在你這店裡真的幹什麼都沒人管嗎?”
萊維很隨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