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查了資料,卻是有些迷惑了,因為自己感受到的這個位置,跟資料上描寫的松果體位置有些出入。
松果體依託人腦百會穴之下,雙眉之間,印堂之後深處,而陳鋒感受到的位置卻是在前額,便不是兩眉之間,具體位置在兩眉中心向後方的沿線上,在頭腦的中間偏後一點的地方,鑲於我們中腦後方的一個扁錐型小體,大小及形狀近似一顆豌豆。從人體的生理解剖學來看,這個長在大腦和小腦之間的松果體,在醫學上推測可能是一個已經退化了的、而且作用不明的器官。
而西醫說的松果體,就是中國道家所稱的天眼。佛家所說的識海+這麼一處地方。煉氣有成者每日以氣溫養之,久而能視人身之氣,人有五臟六腑,各屬五行,開竅於五官,氣華於面,因此能望其表而知其裡,氣機交感,因此能望其色而斷其病。
在確認了自己感受到的位置便不是所謂的松果體時,陳鋒自然有些失望的,因為松果體是人體的第三隻眼睛。說人體有第三隻眼睛,似乎是不可思議。其實,生物學家早就現,早已絕滅的古代動物頭骨上有一個洞。起初生物學家對此迷惑不解,後來證實這正是第三隻眼睛的眼框。研究表明,不論是飛禽走獸,還是蛙魚龜蛇,甚至人類的祖先,都曾有過第三隻眼睛。只不過隨著生物的進化,這第三隻眼睛逐漸從顱骨外移到了腦內,成了“隱秘的”第三隻眼。儘管松果體移入了黑洞洞的顱腔內。“深居簡出”、“與世隔絕”。不能直接觀察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但由於它曾經執行過人類第三隻眼晴的功能,憑著它原來的一手“絕活”,仍然能感受光的訊號並作出反應。例如人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會感到心情舒暢、精力充沛、睡眠減少。反之,遇到細雨連綿的陰霾天氣則會情緒低沉、鬱鬱寡歡、常思睡眠。這一現象正是松果體在“作祟”。…;
因為松果體細胞內含有豐富的5一羥色胺,它在特殊酶的作用下轉變為褪黑激素,這是松果體分泌的一種激素。研究現,褪黑激素的分泌受到光照的制約。當強光照射時,褪黑激素分泌減少;在暗光下褪黑激素分泌增加。而人體內褪黑激素多時會心情壓抑,反之,人體內的褪黑激素少時則“人逢喜事精神爽”。由此看來,人的情緒受光的影響就不足為奇了。
第三隻眼出現在胚胎育兩個月時,即晶體、感光器和間腦區域的神經細胞形成階段。奇怪的是,它剛一出現,馬上就開始退化。著名的海克爾生物基因定律為此提供了最有力的證據。根據這一定律,胚胎在很短的時期內會經歷其所屬物種的整個進化史。即人類在胚胎時期能夠出現我們的先祖所具備的某些形態特徵。人類學家認為,人體的某個器官會生退化,然後便不復存在。從古代兩棲動物的進化中可以現它們同樣伴有退化。紐西蘭的斑點楔齒蜥已經存在了2億年,它的顱骨上有很小的眼眶,在一層透明的膜下隱藏著一隻真正的眼睛。古生物學家現,許多滅絕的爬行動物頭頂都有眼睛,它是這些動物視覺器官的重要補充。正是因為具有這一獨特的器官,爬行動物才對地震、磁暴和火山爆等自然災害非常敏感。
現代生物的松果體都有一定程度的退化,其中人類屬於退化較多的一類,自然界中的動物能對自然災害提前作出反應,而人類通常毫無察覺,因此有人猜測松果體掌管著預感能力,而人類的這一能力退化了;也有人根據松果體能對光波做出反應,推測松果體同樣能對某些射線做出特殊反應。此外,古時的神職人員常在頭冠上對應松果體的部位鑲嵌較大顆粒的寶石。進行占卜等儀式時,會讓光線射向印堂或眉心天靈等處,皆指向松果體;眉心一直被當作精神力集中的地方,當人遇厄運時會稱“印堂黑”,不知這些是不是巧合。
1999年4月,在《科學》這本科學界權威雜誌上,一些科學家表了一篇論文,他們用一些因為基因缺失而造成視網膜感光能力缺損的小白鼠,進行一連串實驗。實驗結果現,雖然小白鼠的感光受體基因缺失,但是他們的松果體在受光刺激下,調整分泌褪黑素的功能完全不受影響。由此可見,視網膜感光受體基因缺失的老鼠,感光能力如常。
也就是說,在視網膜無法揮感光功能的情況下,松果體仍然可以感光。其實已有大量證據顯示,松果體可能是直接感光器官。科學家已認識到松果體與視網膜非常類似,有人甚至就把松果體叫做“折迭的視網膜”。這樣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在視網膜感光系統缺失情況下,松果體調整褪黑素分泌的功能仍然正常。
哺乳動物可能有一條通向松果體、鮮為人知的隱秘傳遞光訊號的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