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領情,只要聽說哪裡有病人需要他,他馬上就趕過去。
鍾南山是想搞清楚規律。雖然當時已經知道近距離接觸,可能感染“非典”,但他還是湊近患者,仔細檢查。摸清規律,對拿出行之有效的救治方案很有幫助。比如,透過大量的觀察和驗證,鍾南山提出對病人要早期使用皮質激素,這與傳統治療肺炎的方法相反。因為如果這時不用,患者肺部就會纖維化。再如,在給病人無創通氣時,他提出通氣也不能按常規,要小容量通氣。因為此時患者肺已經硬了,按常規通氣,通氣量多,肺容易破。事後證明,這些措施都非常有效。…;
以鍾南山為的專家組一邊指導救治全省病人,一邊研究探討治療方案。3月9日,省衛生廳印了凝聚他們大量心血的《廣東省醫院收治非典型肺炎病人工作指引》,再一次明確了診斷標準、治療方案和出院標準,使各個醫院都有章可循,大大促進了醫院救治工作。目前,全省已有1ooo多名患者治癒出院,過患者總數的8o%。4月3日,世界衛生組織派出的專家組到廣東考察。他們第一時間就與鍾南山見面。一番交流和探討之後,他們豎起大拇指說,鍾南山收集的病例資料非常詳細,也非常多,以他為的廣東專家摸索出來的治療經驗,對全世界抗擊非典型肺炎有指導意義。
“非典”病因撲朔迷離,令鍾南山心急如焚,他深深明白作為科學家的責任,忘我地投入關於“非典”的科研中。救治“非典”病人,專家們遇到的最大的難題是該病病急,病情變化快,規律很難捉摸,而且沒有現成的治療經驗可以參考。為了攻克難關,鍾南山帶著呼研所專家不斷就病人的病情展開研討,在臨床上嚴密觀察病人的變化,細緻地記錄各種可供研究的引數,翻閱各類資料文獻,上網搜尋相關的病例,只要能從中查出一點關於這種疾病治療方法的“蛛絲馬跡”,就馬上召集大家研究討論。
探索是艱辛的。鍾南山經常夜不能寐,書房的燈光也亮徹通宵。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大量的研究,他們終於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但病原體的尋找遲遲沒有突破。
對於病因,有人懷疑是衣原體感染。但根據以往的經驗,假如是衣原體感染,患者應該有上呼吸道炎症。為了作出準確判斷,鍾南山親自觀察病人的口腔,得出所有病例均無上呼吸道感染的結論,對廣東及時制定救治方案提供了重要的決策依據。軍團菌?不是。禽流感?炭疽?鼠疫?都不是。一個又一個可能性被排除了。
鍾南山透過各種途徑尋找病因。他想到了與香港合作。香港搞了十幾年的流感、禽流感研究,積累了豐富的經驗。2月上旬,在廣州市科技局及衛生局的領導下,鍾南山牽頭廣州地區的有關專家,與香港大學醫學院微生物學系共同合作,成立了“廣州非典型肺炎流行病學、病原學及臨床診治課題小組”。
合作終於取得突破。4月初,他們拿出了成果。在對4o餘例非典型肺炎患者的呼吸道分泌物及雙份血清檢測中,已分離出2株冠狀病毒,經檢測初步認定:冠狀病毒極可能是本次廣東“非典”的重要病原,雖然此次現的冠狀病毒與人類以前所知道的不同,但從形態學意義看,可斷定為一種新的冠狀病毒。
4月16日,世界衛生組織負責傳染病的執行幹事戴維。海曼宣佈,經過全球科研人員的通力合作,終於正式確認冠狀病毒的一個變種是引起非典型肺炎的病原體。在全球合作中,鍾南山是一位始終處在治療一線,科研方向清晰,治學嚴謹又富有協作精神的巨擘。
但這時候的鐘南山在國內畢竟名聲不顯,王兆祥聽陳鋒推崇鍾南山,便不由有些奇怪的反問道:“哦,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爺爺,我剛才說了,我的直覺,你聽我的,肯定不會有錯的。”陳鋒加強語氣道。
王兆祥不由聽得一樂,笑道:“小鋒,你真的這麼肯定?”…;
“是的,爺爺,我很肯定,我的直覺一向都很靈驗的,要不然當初我怎麼可能建立華騰集團?”
王兆祥聞言倒是重視了起來,連忙說道:“那好吧,爺爺就相信你,找人瞭解一下這位名叫鍾南山的院士。”
陳鋒聞言不由催促道:“好,這件事,越快越好,我相信在國內,也就鍾院士能拿出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案出來。”
“嗯,爺爺知道了,先這麼說,爺爺還有事情要忙。”
王兆祥說完後,就掛了電話。而陳鋒此時,腦海中則在不斷的回憶著前世有關非典的記憶。其中也是有關於鍾南山的:2oo3年2月,鍾南山院士勇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