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總裁。”
“哦——”邵樂還真不知道這個什麼荷西公司的頭兒是誰,他只知道付他工錢的肯定不是這個公司,“至少你沒有去吃牢飯,知足吧。”
“那是因為那個惡毒的女人隨時可以把我送進去,”吉爾毫不掩飾他對那個前妻的反感,“要不我說什麼也不會捲進這種爛事兒,整天為了活命惶惶不可終日。”
“再去找自己的老情人兒,不怕她報復嗎?”邵樂隨口一說。
看到吉爾的臉色再次大變,邵樂知道是自己失言了,“不用擔心這事兒,我可以幫你去說說,她不會再去招惹你的。”
“希望如此吧,”吉爾很顯然並不是很相信一個保鏢頭兒能對他的處境有什麼幫助,“謝謝你的夜宵,我去休息了。”
“晚安,”邵樂跟他告別。
一樓再次恢復了平靜。
窗外偶爾閃過車燈的亮光,那是周圍鄰居回家的訊號。
沒人知道這裡住著一個“危險人物”。
邵樂再次躺在地板上,抱著自己的手槍,微閉上眼睛。
那支騎士大槍放在右側手邊。
“太陽石”的能量儲備以擊穿大球的能量輸出還可以打四次,不過應該不會那麼快追到這裡來吧?
能量槍到目前為止是唯一可以直接毀壞大球的武器,臨走之前,他一定要再多要一支,“太陽石”也要多準備幾根。
梵蒂岡,他想和大雷以觀光者的身份去看看。
“撒旦教”在那裡有一個基地是以前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不探探究竟實在不符合邵樂的性格。
對於自己的敵人每多一分了解,都意味著在今後的對抗中佔得先機。
邵樂睜開眼睛,從包裡拿出pda,邁克爾在到達鑑定中心以後,曾經借握手之機,把一塊sd卡遞給他。
裡面當然不是法國的國家機密,是跟大賣場有關的所有資料。
邵樂飛快地瀏覽著現場圖片還有文字紀錄,不過腦海裡卻想著在解剖室,法醫多森跟他說的話。
“狂信徒,十字架紋在身體的不同部位,穿著灰色色的麻布修士袍,總是神神秘秘的……”
這麼明顯的特徵在梵蒂岡應該很好找才對,可是不等於他們的居所就是撒旦教的所在地吧?
在立陶宛的時候,他們的基地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