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個老妖婆很像?”金泰術用酒杯點了一下人群裡的芬妮,“可她不一樣,很美,像梔子花一樣美麗,我在考慮是不是要娶她為妻。”
邵樂有點兒吃驚地看著他。
“別那麼驚訝地看著我,”金泰術笑的一如既往的平和,“我不介意你們以前有一腿,對於法國女人來說,這意味著她很搶手不是嗎?”
“對韓國男人來說,這意味著羞辱是嗎?”邵樂覺得有必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是看著眼前杯子裡的可樂,他還是不免有點兒發呆。
“我其實對那個國家不是很熟,”金泰術無所謂地聳肩,“我從小在美國長大,因為父親說我要是不回去就不打算為我在美國的生活提供幫助,我才不得已回去的,你懂的,為了錢,僅此而已。”
“你真不像個韓國人,”邵樂由衷地說,“那婚禮你也不打算回韓國辦了嗎?聽說你們要辦兩次才行吧?”
“你的意思是說要扮成小丑展覽兩次嗎?”金泰術喝乾了杯裡的酒,“恐怕是的,要給很多人看,要是你不介意的化,能來當我的伴郎嗎?哦不好意思,請你一定要相信,沒有任何惡意,我想在這個酒會里,我們都需要盟友,不是嗎?”
“我會的,”邵樂跟他握手,“雖然不知道你們倆是真情,還是假意,我想我都應該祝福你們,大家都是成年人,希望你不會因為賭氣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芬妮可不是好欺負的。”
“當然,”金泰術像個儒雅的紳士,“能有你的到來,我感到很榮幸。”
邵樂跟他閒扯了幾句,像往常一樣,再次縮到屋子的角落。
他在消化剛才的震驚。
芬妮的身份不一般,她的婚姻更不一般。
在邵樂看來,如果芬妮真的需要一個婚姻的化,那麼最有可能的倒是希金斯,可是不是他。
金泰術在邵樂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時候,還只不過是一個財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