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一起謀殺案,我就得準備辭職滾蛋!而這一切,全是因為你!”
“你的女兒真漂亮,”希金斯沒有直面他的指責,也沒有跟他吵架,“她還在吸毒嗎?”
阿爾弗雷德被打敗了,他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看著那個跟在小女孩兒後面的女人,她才走了幾分鐘,就累了,站在原地,高聲叫著,“愛弗瑞,慢一點兒……”
“因為跟一個上癮的藝術家相愛,她居然選擇跟他一起吸毒,真是個傻孩子,那個藝術家叫什麼來著?”
“不管他叫什麼,都不重要,”阿爾弗雷德冷冷地說,“因為他已經死了。”
“交通意外是吧?”希金斯有神的眼睛明亮地看著他,“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很古老的故事,一個美國父親,他有一個美麗的女兒,有一天,一個市議員的兒子強姦了她,父親強忍悲痛,向警察局報案,法院起訴了他,可是他有一個有錢有勢的老爸,法院最終宣判議員的兒子無罪,那位父親在聽到判決以後,哭了,然後就在議員和他的兒子得意洋洋地走出法庭時,這位受害者的父親用一支…16步槍在法院的臺階上打死了這兩個罪人,維護了正義和自己還有女兒的尊嚴。”
“他是個好父親,”阿爾弗雷德的話語間透出激動,“他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
“他做的很對!”希金斯也對這樣的行為提出了讚賞,“可是時代變了,現在的城市裡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也許你以為那個下手的地方很偏僻,你又事先問過你的警察朋友,你跟他們的關係很好是吧,可是實際上,那裡除了警察以外,還有愛偷窺的變態,一部dv相機就正好拍下了那一幕,一輛黑色別克車,你還真是個別克的粉絲,尤其是,你下車去檢查那個藝術家的時候,還順手抄起垃圾堆裡的一根木棍照他頭上……”
“夠了,”阿爾弗雷德打斷了他的話,“你是想要威脅我嗎?”
“我不威脅別人,”希金斯看著他,平靜地,“阿爾弗雷德,我們都在做危險的事,不合法,但是是對的事,我承認,這是我的錯,下次我會告訴你我想做什麼,可是大多數時候,我不得不保密,為了保護更多的人,這一點請你諒解。”
“不要再有下一次,希金斯,”阿爾弗雷德妥協了,“我敬重你,喜歡你的理想,可是要是你想讓我幫你更多,就不能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至少不要跟我有關。”
“我會努力做到的,”希金斯再次把目光投向遠處,“把她送到戒毒中心去吧,我的朋友聽說她又偷著去買貨了,在你的孫女還不瞭解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毒品是個什麼東西之前,結束這一切吧。”
說完他走開了。
阿爾弗雷德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輛賓士轎車不知從哪個地方冒出來,停在希金斯面前,他瀟灑地上車。
一個正在跑步的暗金色頭髮女郎正好在他關上車門前從他的身邊經過。
希金斯被她打擾了,猶疑地看了她一眼,就繼續上車。
“嘭——”
車門關上了,車子駛離公園。
跑步的女人繞了個彎,拐上了另一條路,跑了幾步以後,她開始原地踏步,做起了熱身運動,兩條白色的手機線末端消失在上衣兜裡。
“漫步者,拍到了嗎?”
“拍到了,現在傳給你。”
“是最新的合夥人,還是秘密捐款人?”
“問你女朋友吧,她不是這個候選人競選委員會的嗎?”
“可她只是個秘書。”
“加把勁兒,皮爾斯,成功不會在等待中來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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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探病
第707章探病
“一個才向市議員位置發起挑戰的富翁,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嗎?”
邵樂還是想不出來阿爾弗雷德這種角色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
在一家並不奢華的教會醫院裡,布雷默得到了很好的治療。
也難怪他在救護車上會疼的無法忍受,因為護士根本是冒牌兒的,她的接骨術有點兒問題,骨頭復位的時候搞錯了位置,要是勁兒再大點兒,他就得截肢了。
布雷默聽到邵樂的話,試圖挪動一下身體,卻無奈地發現,自己吊在半空的腿讓他這一簡單的舉動成了奢望,於是他只好放棄了這個努力。
“那是因為你不太瞭解所謂的上流社會,”他說,“他們不一定會位高權重,也不見得要富可敵國,只要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