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圈子,在這個圈子裡,你的身份就意味著無法用數字來衡量的財富和權力,他的一個電話,一次宴會,可能全是別人來買單,但是付錢的那個人一定會欣喜異常,只擔心錢花的不夠多,普倫茨勞貝格私人會所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邵樂在中國也算是認識幾個有錢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也不少,可是老外的上流社會交際圈,他還真沒碰上過,不是某個地方的軍火商,就是哪個地方殺千刀的老大,現在要是再去找,不是消失不見,就是橫死街頭。
世界之大,變化之快,一年不見,就可能是天人永隔,至少邵樂到現在,發現的熟人基本都是最近認識的,相比之下,邵樂還活著,而且有東山再起的趨勢,雖然經常被打的有點兒慘,可是至少還活著。
“你猜最先來這兒看我的是誰?”布雷默突然問邵樂。
邵樂從回憶中走出來,他看向布雷默,看到他臉上的笑意,也禁不住笑了,“就是阿爾弗雷德嗎?”
“一定是他,”布雷默微笑著說,“這個老狐狸就好像一個千面人,有好處的時候,他可以對你彬彬有禮,關懷備至,有麻煩的時候,他可以拒人於千里之外,今天的場合正是他——”
“布雷默,我的兄弟——”
外面傳來有點兒誇張的驚叫聲,你可以從裡面聽出關懷、受驚、溫暖,很多的正能量,雖然描述起來好像很懸,可是有的人就是有這個本事,只憑說話就可以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情緒用嘴說出來,而且隨著練習,會愈加成熟,一點兒表演的成份都沒有,儘管你心裡十分清楚,那就是表演,可是你就是看不出來。
邵樂跟布雷默對視了一眼。
布雷默讀懂了他的意思。
“你可以先離開,他們還不敢就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
邵樂點了點頭,朝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