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心安理得的一副受害者的模樣,跟他說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叫他情何以堪?
昨夜的一幕幕似乎都是他奢想的夢境一般,釋修紅著眼眶,突然狠狠的將手中的彼岸花狠狠地砸在地上,用腳捻了捻,剎那間地上那些花瓣在他噴湧而出的靈力連同他換洗的心一同灰飛煙滅。
“姜流機姜流機,你不用再跟我強調你在意的人究竟是誰了!”他突然笑了笑,怒氣似乎在一瞬間被他揮霍而空,留下的只有傷痕累累的軀幹而已。
姚念被他激動的情緒嚇了一跳,似乎也感覺到自己這樣做太過無情,但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能挽救下來這樣的局面。
她呆滯地看了看釋修白皙而筆直的身軀上佈滿的吻痕,在看了看昨晚因為“戰事”太過激烈而扔了滿地的衣服,再看了看釋修臭的不行的臉色,便不得不信自己昨天晚上,的的確確爬上了這個人的床。
我的天哪……她呆滯的坐在床上,心中並沒有多少憤恨和不甘,她能感受得到她此時此刻的情緒更多的是羞惱和茫然。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喝多了到底是什麼德行,雖然說瘋瘋癲癲的額,但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一次做出來的事情是自己不願意的,況且……實話說,現在仔細一回想,她對昨天的事情不是全然沒有印象的。
也就證明,釋修說的事情,完全不是胡扯出來的,起碼有九分是真的。
在她呆愣的瞬間,腦海中響起了一道熟悉而令她臉紅的聲音。
“姚念,你再說一遍。”
“沒有比你更墨跡的人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