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把他連同稻草一齊裝進了馬車裡:“這下驢子可不能再叫了,都餵了這麼多……”
什麼破驢,天天吃草還要挑的?簡直比他李元君每日活得都要愜意。更何況這玩意只是個畜生罷了。
“真是沉的要死……簡直活像是裡面塞了個人!”
完了,李元君聽這人小聲嘟囔,那老頭子一定會對這人說的話有所懷疑的。
什麼一天比一天沉,還什麼沉的活像是裡面進了個人……傻子都能聽出來有問題好不好!
這回真是玩完了,他聽見老頭兒那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過來,他的心裡便咯噔了一聲。他屏住呼吸集中精神感受了一下外面靈力的波動,果然,那個老頭慢慢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心臟忍不住越跳越快,虛汗從自己的腦門上流了下來,李元君咬了咬牙。他並非真的怕這老頭兒怕成這個樣子,他怕的就是這老頭兒發現他之後,把之前好不容易引開的那些人又回來了。
這樣一來,這些人就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放鬆警惕,那麼他再次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在李元君準備殺出去的時候,剛才一把把他當成一捆子稻草扛著的人突然叫罵道:“你個老頭子,別放棄的路。”
“這位小哥,我能否看一看你的稻草?”那老者的聲音從那一側傳來,李元君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
誰料到,揹著他的小哥突然生氣了:“你個老爺子犯什麼病?我等了一天才等到這麼一大捆子稻草,你給我翻亂了我可要打人了……走開走開!”
那老者似乎還擋在小哥兒的身前,小哥也是個厲害的,竟然一掌講其推到一邊:“走走走!在擋我路就真的打人了。”
“你……”那老者大抵是沒想到這小輩會對他這麼無禮,當下便來了怒氣。
那小哥卻沒再說話,冷哼一聲往前走去。
不知為什麼,那老者卻沒再跟上來,或許是面子原因,他就站在原地盯著二人離去的方向。
李元君有些沒緩過神來,還以為自己只是一下子死定了呢……還沒等他去想怎麼才能從這個人身上脫身的時候,就被一股腦兒的扔到了馬車的後面。
一腦袋磕到了馬車的簷上,疼的李元君差點叫出聲來。
那小哥兒慢慢悠悠的上了馬車,便駕著馬車緩緩往前走去。
李元君覺得離那老者遠了,才微微動了動,想探出頭來,看看這裡是哪兒,好跑路去青芒山。
“你想去青芒山吧。”前面小哥兒的聲音突然從李元君身側響起,李元君身上瞬間泛起了冷汗,呆愣在原地,麻木著身體,屏住了呼吸遲遲不敢說話。
他這是被人發現了嗎?不然呢,他剛才這話是跟誰說的?而且,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曉他要去青芒山?
“風矣山莊現在亂作一團,你就算現在回去,也沒有什麼用處,別叫人殺了。”那小哥兒往他那邊探了探說道:“裝傻呢?別躲了,腦袋我都看見半個了。”
李元君:“……”怎麼說呢,這個人說話方式,還真是……有意思。
見對方還真是發現了,李元君雖不知這人是敵是友,但是這人畢竟剛才救了他一命,他此時此刻再裝傻的的確確有些說不過去。
況且,從這人的言語之間,好像對風矣山莊實在瞭解。
說不定會知道現在師父究竟怎麼樣了……想到這裡,李元君趕忙手忙腳亂的將自己身上捆著的稻草扒開,立刻坐了起來:“你都知道些什麼?”
那小哥雖身著一身布衣,臉上也髒兮兮的,可是李元君卻能從這人的眉眼之間感受到了那種清澈和睿智。但他獨獨能判定,他風矣山莊這幾年,是沒有見過這個人的。
他究竟是誰?李元君皺了皺眉頭,這人不僅救了他,而且身上沒有所謂的那種功利燻心的氣息,他沒有理由懷疑這個人的人品,可是他出現的時刻也太過蹊蹺了。
“懷疑我是嗎?”那小哥勾起唇角笑了笑:“你這小子還真如青歌說的那般,最知道警惕了。”
李元君愣了愣。
他面前的這個人竟然直接叫自己的師父的名字。
他們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但你現在不應該把心思放在懷疑我或者是研究我是誰的事情上。”那小哥兒幽幽的嘆了口氣:“你現在該做的事情,就是遠離風矣山莊,不要把自己卷近這件事情當中。”
李元君一聽這話可急了,第一自己是風矣山莊有名有姓的門生,到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