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的時候怎麼能說走就走,第二……他現在都不知曉,風矣山莊究竟在一朝一夕之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竟然讓這些人全部慌了神。
甚至這個人說起,不讓自己回去,保住性命?
那這樣一來,他的師父不就危險了嗎?
“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元君皺著眉頭,湊到了這個小哥兒的身前,沉聲問道。
聽李元君這麼執著的問道,小哥兒嘆了口氣道:“風矣山莊的寶物在昭青歌眼皮子底下被盜走,風矣山莊的根基便不穩了,那些外面的人,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人瓜分。”
李元君聽著便睜大了眼睛,為何失去了一個寶物,竟能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真的這麼嚴重嗎?”李元君忍不住問道。
小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結局是好是壞,完全看昭青歌這個當家的,一個家族能旺盛幾百年,不可能只因為一個靈寶,肯定還有別的能立足地方,若青歌能意識到這點,那麼靈寶丟失的這個劫難,昭家就能挺過去。”
李元君聽了小哥這話,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半晌才問道:“那個……我師父她現在還好吧?”
那小哥頓了頓,頗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好,她認為東西丟了都是她的錯。”
“怎麼這樣!”李元君聽這話便急了:“我要回去,你帶我回去!”
“為何?”那小哥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前:“你對昭青歌有什麼用?”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終究是可望不可及
第二百三十九章終究是可望不可及
他知道的……李元君聽這話,便咬了咬牙:“沒有什麼用。”
“那你回去做什麼?”小哥兒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給昭青歌徒增麻煩?拖累她嗎?”
“不會的,我不會給我師父添麻煩。”李元君堅定不移地說:“若我真的是累贅,我便自己殺了自己,絕不給我師父添麻煩。”
小哥兒聽他這話,果然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他一眼:“你說什麼胡話?你真要這樣,青歌可要傷心死了。”
李元君不知怎麼,聽到他這句“傷心死了”心底突然泛起一絲絲暖意和甜蜜。難不成師父真的這般在意自己嗎?
小哥兒看著李元君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突然眯了眯眼睛,許久才沉聲問道:“你現在多少歲?”
“十五,很快便十六了……”李元君不知道面前這人為何這樣問,便遲疑了片刻答道。
“果然是這個年紀。元君,你喜歡你師父吧。”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的話。
李元君聽著,臉色瞬間慘白:“你,你在胡說些什麼?”
那小哥兒搖了搖頭:“我瞧得一清二楚,你跟我不必撒謊。”
“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李元君……你真是可以。”那小哥微微薄涼的語氣,像一根針一樣,緩緩的颳著李元君的心。
李元君臉色發白。這麼些年,死他都不怕,卻從來沒有過一刻這麼害怕和驚慌過,他又些磕磕絆絆的道:“你沒有證據,喜歡一個人這種事情,你不能就靠我三言兩語就判斷出來……”
“我活了七百年,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那小哥冷笑道:“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的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嗎?”
李元君不知道怎麼的,感覺瞬間喪失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有些頹然的靠在一旁,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他沒有說話。
“我勸你,遲早不要動什麼歪心思,現在風矣山莊正直混亂,你這樣的事情若是再被別人知曉,青歌還有什麼臉面存活下去?”小哥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道:“自己朝夕相處的徒弟,傾盡全部一心教授的徒弟,居然對自己有著這樣的心思……你覺得,你的下場就是什麼?”
逐出師門都算是仁慈的。
“不要再說了。”李元君眼色昏暗,嘴唇微微顫抖,有氣無力的道:“無論你怎麼說,我還是要回去見我師父,待風矣山莊的事情平定了之後,我便走。”
“我不會給她抹黑,我不再見她。”李元君閉了閉眼睛。
其實他早就想到有這麼一天,不過現在也好……他沒什麼的。
已經享受了將近五年定居又溫暖的日子,他現在也學會了一些本事,他會過的很好的,只要遠離昭青歌就好。
“我只有一個條件。”李元君垂了垂眼眸,有些苦澀的笑道:“別將我的喜歡告訴她,她會噁心。”
小哥兒聽到李元君這番言語,便突然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