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再不聽勸告,我回廣州向孫大元帥察報,將你們裁汰!”白崇禧苦笑道:“擇生兄,有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呀,季寬積習根深,恐不易鹹規。”
“健生兄,你既是他的參謀長,應該時常勸戒他。”鄧演達認真地說道。
“好人難做呀!”白崇禧搖著頭說道。“我們駐紮百色的時候,季寬他們抽收煙幫保護費,煙、嫖、賭三大害樣樣俱全、只有我集中全力練兵,和鴉片不沾邊。可是問題就出在這上邊,給我教訓極深。”
“怎麼回事?”鄧演達問道。
“我那連官兵因見別人發橫財,自己的日子卻過得相當清苦,這樣,便有一排兵趁我去百色開會的時候,發生譁變,叛兵們槍殺了排長,挾械向雲南邊境的深山中逃竄,我好不容易才將他們追回。”白崇禧嘆道。
“過去的一切都罷了,但如今你們都已投入革命營壘,舊軍隊的一切腐敗現象,絕不允許再發生!”鄧演達十分嚴肅地說道,“走,我們找季寬去!”
白崇禧陪著鄧演達,乘水筏沿江而下,很快便在江中找到了水嬌的小艇。黃紹竑正躺在煙榻上吸菸。水嬌蹲在榻前,為他裝煙,點菸。白崇禧上得艇來,先咳了一聲,水嬌忙出來招呼。白崇禧道:
“水妹子,這位便是粵軍的鄧團長,前來看望季寬的。”
水嬌向鄧演達躬了躬身子,說了聲:“鄧團長,請!”便引著鄧演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