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公從營長做起,我廖磊就從連長做起!”廖磊把衣袖往上一卷,親自帶著一連尖兵,跟著嚮匯出發了。
二個副總司令,一個副軍長,各帶著一個連和一個營走在最前頭,第二十一師參謀長覃廣亮,帶著兩個主力團緊緊跟隨在後,一點也不敢怠慢。
“報告總指揮,前邊沒有路了!”一名參謀從前面返回來報告。
“嚮導呢?”白崇禧問。
“嚮導過去了,部隊過不去!”
“啊!”白崇禧忙壓著焦慮的心情,“到前邊去看看!”白崇禧帶著兩名衛士,超前急行。廖磊的尖兵連被阻在羊腸小道上,士兵們左是絕壁,右是深壑,連路都無法給白老總讓,只好趴在一尺餘寬的石頭路上,任由白崇禧和那兩名貼身衛士踩在身上越過。到了前邊,只見尖兵連前面是道一丈餘寬的天溝,兩面都是懸崖峭壁,山風被壓迫在天溝之內,發出憤怒的呼嘯聲,令人頭暈目眩,心驚膽戰。那壯族老獵人卻坐在對面,神情悠閒地抽著旱菸,不時用竹菸斗磕一磕石崖,湍急的山風將冒著煙的旱菸團捲到天溝下,老獵人又慢慢地從那煙荷包中掏出菸絲塞進竹菸斗。在他頭上的一棵歪脖子松樹上,拴著一條拇指粗細的繩索。強勁的山風一會兒將那空蕩蕩的粗繩索送過來,又拉過去,象在盪鞦韆一般,接連五名士兵,都因心怯手軟已從那粗繩索上失落深淵,身葬山谷。白崇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