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知道的,自然不用說相對而言沒有大名氣的埃梅了。事實上,如果我不是因為讀過那部短篇小說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文旦大概也知道沒什麼話題可說了,他把手頭的東西打完後,關了計算機,道:“我下班了,你忙吧。”
“忙。”我順口答應著,開始再對李穎那稿子校一遍。李穎昨天不知怎麼搞的,好幾個錯別字都沒校出來,如果這樣登出去,恐怕又有讀者會來提意見。
正在校著,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我有點厭煩地拿起話筒,也不知為什麼,總預感那會是溫建國打來的電話。
“喂,是《傳奇大觀》編輯部麼?”
電話裡傳出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我道:“是啊,這裡是《傳奇大觀異聞版》的編輯部。”
“你們為什麼還不來,那個聲音快要聽不到了!”
我怔了怔,一時不知他在說些什麼,馬上意識到這肯定是剛才那個來提供訊息的人。我把話筒夾在脖子下,道:“你說清楚點,到底是什麼聲音?”
“從牆裡!從牆裡發出來的!吱吱的,跟個蟲子一樣!”
我有點好笑。文旦跟我說時,那聲音還是影子發出來的,現在成了牆裡,倒真成了埃梅的小說。這種前言不搭後言就是謊言的基本特徵。我道:“是牆裡麼?我聽說是影子發出來的。”
這已經是尋開心了,只是那人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