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覺得,他嫁給花斐君是委屈的,可是花斐君也覺得娶花逸是委屈的,這意味著未來的無數年裡,他將一直遭受著花逸的迫/害。
☆、009:醉是那一抹隱忍的溫柔3 ☆
要說花逸對花斐君的崇拜,那絕非一日之舉,而是在長久以來的生活裡細水長流般的積累起來,好比他對待發型這態度,明顯是比他的光頭要醜,可是態度卻沒有自己惡劣,這說明他比自己富有男子漢的氣節,著實佩服,而更讓他佩服的,還在後面。
花斐君轉過身,看著他的脖子,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手臂剛一抬起,花逸就放開了嗓子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救命啊,我叔要打人了啊!〃
在他眼裡,花斐君這手掌一抬必然是那那所謂的寶劍出鞘一樣,必須見血。
他哭的花斐君一愣一愣,心想這會兒該哭的不是自己嗎?這孩子怎麼這麼會搶戲份吶?他這不吃虧的性格真是從小練就從娃娃抓起啊!
花斐君伸出手指,在花逸的脖子上抓下一個黑色的小甲蟲,捏著放到他的眼前,說:〃你哭什麼啊?我又不打你,再說我打你你還手就好了,有什麼可哭的,你脖上有蟲,我給你拿下來而已。〃
他這麼一解釋,反倒顯得花逸很小人,因為只有小人才會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花逸的哭聲暫時停頓了若干秒,待擦乾淚眼模糊之後發現眼前正是他的另一個不共戴天的敵人時,竟一把打翻他手裡的小甲蟲,落在地上被他踩個粉身碎骨然後撲進花斐君的懷裡哭的好像要不是要出家就是要出嫁了一樣。
他與小甲蟲的不共戴天緣起於他3歲的那個夏天,他因為剛在水盆裡折騰夠而赤身果體的躺在藤床上,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小JJ有些癢,於是坐直身體,定睛一看,是一小黑蟲。
本來只想看看這小蟲在他這麼隱私的地帶要做甚,可是最後竟悔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