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1 / 4)

地點上顯然不合適,別再因為一巴掌他再搭進去十萬塊錢,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於是他說:姚六六,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說到底我要謝謝你,謝謝你當初站出來指責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不然可能我真不會原諒你。你不用擔心花逸會恨你,相反,你最好期待他能恨你,這會是他唯一銘記你的方式,如果他不恨你,肯定就是忘了你。曾經你懷疑過,我和你兩個人,到底誰能長久的陪在他身邊,六六啊,我輸了自己,可是我贏了你,可以陪他更久的人,是我。咱們人錢兩清了姚六六,放過我和花逸吧,未來那麼長,你總會遇到比花逸值得你去喜歡的男孩兒,愛是成全,不是為難,回去吧,外面冷,小心身體,再見。

姚六六在後面喊著,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花斐君小跑著向公交車站,心想,我管你真不故意還是假不故意,故事已經演變成了事故,我何必還和你嘆短噓長。

他坐車去了醫院,把這個頭等好訊息告訴給花逸爹媽,雖然他們不是十分相信花斐君所謂的“他老闆特別仁慈願意借錢給他”爛理由,但是這個訊息確實令他們鬆一口氣。

這一晚他沒有在西雅圖遇見何念西,他從酒店回家的時候已經7點多,他拿著酒店的早餐券吃了個特別飽的早餐,然後回到小公寓,茶几上放著一堆時裝袋子,他走過去翻看,有羽絨服有毛衣,還有保暖內衣和牛仔褲,連鞋子和內庫襪子都有,堆了滿滿一茶几,都是全新的,標籤還在,他隨手看了看價格,都是幾百塊,沒有貴的離譜,但是至少是他不能負擔的。

鞋子很軟很暖,也剛剛好合腳,他想,何念西真的是個好人。

可是感情就是這樣樣子,你也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最值得擁有的好人,可卻不見得我會動心,你也許是世界上最糟糕最令人避之不及的壞人,可是我卻心甘情願的選擇對你不離不棄。

花斐君換上一身新衣服,連帶新羽絨服也一起套上,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再玉樹臨風的乞丐,也是乞丐,再土的冒泡的大款,也是大款,對於花斐君而言,乞丐與貴公子的轉換,其實只要這一身行頭。

他摸著身上柔軟的布料,眼眶慢慢的發紅,鏡子裡的少年真好看,身體挺拔,五官俊朗,如果不是這樣一身漂亮的衣服,他似乎還感受不到,原來這些年,他過的是這麼的不好。原來他一直很努力的想讓花逸過的幸福一些,可是花逸也沒有過好。

花斐君把手插進牛仔褲的口袋,微微側了身,從眉骨路過鼻樑,延伸至下巴的線條,完美的就像一副畫,這身衣服很柔軟,很好看,他很喜歡,他永遠也不想再穿回那身破舊的衣裳。他再也不想那種孤苦無依的生活,沒有錢財,沒有人脈,甚至連和敵人談判的權利都沒有,讓他看著這個世界的,不是這連續劇一樣的生活,而是錢。

他開始覺得,那些視金錢為糞土的人都是傻帽,他現在恨不得他所見之處的糞土,都變成金錢。

他給自己留了兩套新衣服,剩下的整理好,準備給花逸,然後就那樣穿著牛仔褲羽絨服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很累,他需要休息,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有了力氣,才能賺錢。

夜晚,他在西雅圖被人灌醉,無論他怎麼費力的討好,這些酒最終還是灌進了他的肚子裡。天旋地轉的時候,他腦海裡回放的全部是明明眼角都有了痛苦的淚,可是在客人用人民幣挑著他下巴的時候,他還是強顏歡笑的喝下那些洋酒的畫面。

花斐君想,這才叫光怪陸離,這才叫紙醉金迷。

在這裡,先有錢,才有人格。

花斐君被灌的半醉,從西雅圖出來便開始扶著牆角嘔吐,和他同行的男人沒想到一個在西雅圖上班的人酒量會這麼差,他伸手去摸花斐君的口袋,嚷著“你吐成這樣很掃興啊,錢拿回來,我不想和你出去了。”

現在和花斐君提什麼都別提錢,只要一帶錢字,他立馬倆眼珠子就瞪的玻璃球似的,冷風都沒給他吹醒,客人嚷著退錢這句話,令他酒醒了一半。

“我沒醉的,就是胃不舒服。”

“不行,多噁心。”

花斐君皺眉,噁心你媽,老子吐出來,又沒讓你吃進去!不過這話他只能想,不能說,來這裡消費的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別人有沒有背景他不知道,但他十分清楚自己有的是背影,而且他覺得,只要是個人,都比他有背景,他不想拿自己的背影去挑戰別人的背景,他捂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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