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聽話是吧?”

沒等花斐君回答,他拎著他的衣襟就將人按到了沙發上,花斐君掙扎了兩下,可他醉的難受,腿被何念西壓著,手被他按著,腦袋被撞在沙發裡的時候還很應景的天旋地轉了一下,於是喘著粗氣盯著他看。

何念西對於按倒花斐君這件事,表現的不費吹灰之力,他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他朋友,“別愣著,來給他處理傷口。”

花斐君被強行在腦袋上打了個補丁,醫生叮囑了幾句話,趕快離開公寓,全然一副我不想看戲你們不用留我多坐一會的模樣。

何念西很強硬的扒掉了花斐君身上的溼衣服,想將他抱進臥室,花斐君卻一把推開他,自己晃盪著往臥室走,邊走邊脫衣服,“想不明白,一開始不管我,現在又跑來幹什麼,別再給我個甜棗然後推我個跟頭了。”

“我沒不管你……”

花斐君站住腳步,轉過頭看著他,突然笑了笑,“是,你管我了,在沒有紅茶的地方,剛剛在西雅圖門前你還不是讓我一個人走了嗎?就算我難受的快死了,也比不上一個好端端的紅茶,是不是?”他的眼眶慢慢發紅,敞開的襯衫下是白希的胸膛,牛仔褲緊繃在小腹上,整個人修長挺拔,目光楚楚,何念西摸摸下巴,看向旁邊的大衣櫃。

“以後別喝這麼多,我先回去了。”何念西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要走,他覺得他不應該跟一個喝醉了的人廢話,尤其是不能跟一個喝醉了的小孩子廢話。

花斐君回身一腳踢在床尾,抄起一個放在書架上的裝飾花瓶摔在了地板上,倚著書架就坐在了地板上。

何念西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在他眼裡,花斐君是有點小脾氣的男孩,可是還不至於撒野,這酒壯慫人膽是不是壯的有些過頭了?況且,那個花瓶還挺貴的,花斐君挑了一個最貴的摔啊!他冷著一張臉過去將花斐君從地上拎起來,“耍夠沒有,摔了個最貴的花瓶,可以上床睡覺了,你再……”

花斐君通紅的眼眶和掛在臉上的兩行眼淚讓何念西再也說不責備的話來,他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倔強的小孩,這讓何念西不禁會想,難道是自己有錯在先?

“很貴嗎?”

“嗯。”

花斐君紅著眼睛笑了笑,“等著,我賣身賠給你。”

“別這麼說……”

“別哪麼說?別說賠償,還是別說我是個賣身的?我就是個賣身的,往高階了叫,我是Money Boy,往俗了叫,就是個鴨子,你不想聽我這麼說,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知道你反感我的身份,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闆,怎麼會看得上我。”鬧了其塊站。

“別作賤自己。”何念西拉著他將他按到床上,花斐君順從的躺在床邊,在何念西給他蓋被子的時突然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拉至自己的面前,“何念西,你喜歡我的吧?喜歡我吧?”

何念西直直的盯著花斐君的眼睛,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你不喜歡我會對我這麼好?你當我傻·逼嗎?說一句看我很可憐我就會相信嗎?比我可憐的人多了去!因為我的身份是嗎?如果我是個乾乾淨淨的學生,是不是你就會和我在一起了?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闆,我是出賣身體的MB?”

何念西扒開花斐君緊緊握著自己衣襟的手指,用他一貫溫柔的聲音說,“如果你很介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可以去做其他工作,這條路不是你自己走上來的嗎?紅茶不是早就警告過你,西雅圖是個染缸,你應該到別處去謀生,我不嫌棄你,但是你已經開始自己嫌棄自己了。”

“何念西,生活沒你想的那麼淡若清風,我只有18歲,可是你一定想象不到我18年的人生裡到底濃縮了多少故事,我和你一樣,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小少爺,可是8歲的時候被家人拋棄,不明所以也沒有任何交代,你知道從天堂落進地獄的感覺嗎?我拼命的努力讓自己變成別人會喜歡的小孩,生怕一不小心犯了錯,再次變成孤兒,你永遠也不會想象到,我是多麼努力的去活著,我把自己的心築起一棟堡壘,然後告訴自己,白夜啊,你就和這城牆一樣堅強,你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啊。於是我像個傻子一樣拼命的往前跑,我想我學習好了,便有出路了,學習不是難事啊,沒有比學習再輕鬆的工作了,不用奔波,不用蹲在銀行門口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查存摺上的存款,不用喝酒不用被人上,我在一所只有平房的初中裡考上了狀元,卻因為帶著另一個小孩去讀書上了排名一般的私立高中,一般就一般,我想只要我努力,我還是可以上好大學,我很有前途,因為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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