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很快便像抓小雞一樣把蔣光士禁錮在腿間。李察的左膝上提,頂著蔣光士的下體,硬迫著他半坐到自已腿上,大有一用勁便要把對方廢掉的趨勢。同時李察的右手用力按著蔣光士的鎖骨,輕易地便把對方釘在牆上。任蔣光士如何張牙舞爪不斷尖叫,在水聲中他唯一自由的實質只有眼睛。那對圓滾滾的眼珠此際就要脫出眼眶,蔣光士眼睜睜便看著香皂貼著鼠蹊部遊落,同時在視線中消失。
接下來他感受到的便是痛,抵在後穴的硬塊不管此舉是如何違反物理,用著滑嘟嘟的身軀埋頭便往他屁股裡鑽。蔣光士就像發了瘋一樣握拳不斷揼打李察的身體,然而香皂隨李察的手指越發深入,那種貫穿身體的窒息感就要使人無法呼吸。蔣光士扭動著屁股,舞動著雙腿,然而他逃不了。他屁股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在呼吸間一鬆一緊的,竟是漸漸把異物給吸進去。他感到自己的腸道就要被刺破,自己平白就要成為難看的屍體。
「痛!痛——」
痛楚迫切人無法揮舞而是收縮四肢,本來急欲迴避的身體此際亦成了苦海里唯一的求命符。蔣光士貼著李察身上溼漉漉的襯衣,圓張著嘴痛苦地喘氣。他抓著李察的手臂,他緊緊抱著李察的背,然而股間的痛苦還是沒有消減,甚至因為觸動了之前被打痛的屁股,而變本加厲起來。
冷汗和冰水在額上交融,沙沙的水聲不斷地把罪惡稀釋。蔣光士整個人爬在李察身上,感受著異物漸漸把肉壁內的皺摺舒平。他不停地求饒、道歉,甚至說了許多自貶身價的話語。然而李察還是沒有管他,專心地用手指調整著香皂的位置。
等到李察終於放開手時,蔣光士已成為了一個下體鑲著肥皂的怪異男人。他就這樣被遺棄在淋浴間的一角,隨著呼吸艱難地收縮著在穴口欲出不出的白色異物。此時水已經停掉了,但泡沫還在地板流動著,滑過蔣光士無法合攏的大腿,濺到李察的皮鞋面前。
李察表情平靜地甩了甩手上的汙水,彎腰拿起了之前放在地上的籃子,倒頭便把裡面的衣物嘩啦嘩啦倒在蔣光士頭上。
「明天上班不要遲到。」
他平淡地丟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剩下蔣光士一個大張著發紅的股瓣,一邊抽搐穴口一邊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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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
「可憐的屁股。」
醫生在隔天再次看到蔣光士時,給出了這樣的一個評價。
醫生的為人還是一貫的包容與和藹可親,此時也不嫌棄蔣光士的屁股正是一片青青紫紫的慘狀,戴著手術用的膠手套便用力扳開那兩塊紅腫的股瓣。那躲藏在其後的肉穴馬上便在照射燈下變得分明起來。醫生眯了眼睛,用手指按摩著皺摺的輪廓,未幾指甲便輕輕順著漩渦滑了進去,彎曲起來要把肉摺拉開。
「嗯嗚!」
當下蔣光士馬上起了反應,然而被制壓著的肩膀卻使他無法翻身,只能乖乖地撅起屁股伏在床上。房間裡四處都是人,蔣光士看著一條條聳立在自己身邊的腿,身心都莫名地恐慌起來。他彷佛已變成了一個展覽品,在眾人輕蔑的目光下高高抬起屁股,任由他們窺探身體內部的秘密。
「哎唷,看來李察己經先享用過了。」醫生邊看邊倒嘟嚷,絲毫不在意那是個骯髒的排洩口,鼻子往前啄一啄又道。「可以告訴我是甚麼東西嗎?」
說不出口。蔣光士把臉埋在枕頭內,想起昨晚的事,一行眼淚迅即決堤而出。滑溜溜的肥皂塞進去時是很容易,要排出卻是出乎意乎的困難,即使是淚流滿臉的使著勁,手指還是沒法把陷入體內的異物捉牢。到最後蔣光士只得在屁股插著肥皂的狀態下默然站起,一邊流著淚一邊起溼漉漉的馬騮衣,跛著腿一拐一拐地走回宿舍。
蔣光士回憶著當時坐在便器上接近崩潰狀態的自己,因為實在沒法用工具把東西拔出,所以只能靠著腸道原始的蠕動,像排便一樣把肥皂擠出體外。肥皂滑出身體激出水花的一刻,伴隨著他的除了惡臭還有後穴火辣辣的疼痛。蔣光士一邊哭著一邊失禁似的排除著身體內的廢物,屈辱和羞恥的感覺沉重得要把神經墜斷,一時間蔣光士只感到腦內一片空白,甚麼都不用想甚麼都不用顧慮,彷佛他生來便只是一個承載糞便的器具。
「可憐的傢伙。」就在蔣光士想得出神之際,醫生的嘴唇突然又吐出一個溫柔的評價,接而屁股上又溜過一絲軟綿綿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