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觸感。
蔣光士在驚愕中回過頭來,同時醫生的助手便順著他頭顱的轉向翻動蔣光士的身體。在一瞬間蔣光士的姿態便變成臉容朝天、雙腿大張,他無力地抬起下巴去看醫生的舉動,同時便見到銀閃閃的箝子正捻著棉球往他的跨下掃去。棉球上大概沾滿了酒精,遊戲似的溼潤感覺滑肛門,隨即又順著卵袋的輪廓撫擦,擦了左邊又摸上右邊的,連一線皺摺也沒有放過。
醫生在鏡片後的目光極為專注,擦了一陣又換一個棉球,動作可謂一絲不扣。然而蔣光士始終沒法心平氣和地容忍別人這般視他的身體,大腿的肌肉繃了繃,姑且可視作一點微不足道的反抗。離他極近的醫生自然注意到這一絲異動,當下又露了柔和的微笑,一手撫上他的大腿肌又道:「覺得被李察弄髒了吧?」
未待蔣光士回答,醫生便又體貼地提出建議:「沒關係,反正今天也是要洗乾淨的。」
蔣光士瞪大眼,與不好的預感同時入侵身體的是一枝塑膠針管。那針管又粗又長,表面滑溜溜的,似乎在某些黏液裡浸泡過一段時間,因此亦非常順利地突破了穴口肉摺的防衛。充斥腸道的氣體受這衝擊猝然排出,響徹整個房間的聲響讓蔣光士非常尷尬,甚至沒意識到甘油已從針口被推入體內。
「哈,你這隻臭鼬鼠。」醫生的取笑的聲音才剛響起,蔣光士肚子內便增添了一坨使人不適的黏液。
「啊嗚。」冰涼的液體滲滿腸道,蔣光士受驚似的喊出一聲,扭頭便露出拒絕的眼神。在進入懲罰室以後他彷佛就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用最簡單直接的身體動作表逹不情願的意向。或許蔣光士心裡也明白,在這裡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因為不管他說些甚麼,都只會得到被無視的下場。
果然醫生的針管還是盡情在體內噴洩,才剛推空了一枝,醫生便熟練用拇指抵著穴口,扭頭又從助手手上接過新的針管來。蔣光士使勁扭動身體,他感到很不舒服,然而小腹卻隨著液體的滲入漸漸膨漲起來。過了不久他便變得必須要忍耐,使勁收縮穴口的肌肉,與急欲排便的意志抗行。
醫生饒是經驗豐富的,看他的神情便覺得差不多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又把一個膠盤塞到蔣光士的屁股下。膠盤是按著人體工學設計特製的,可以讓蔣光士的股瓣舒舒服服地貼在坐盤位置,大張兩腿卡在盤沿的凹位,露出穴口來等待排洩。醫生把人安置好後,又替自己換了位置,從床尾走到床頭,讓蔣光士發汗的身體靠到自己肩上,一邊觀賞著他痛苦的神情一邊溫柔地替他擦汗:「別忍了吧?」
「嗚嗚。。。。。」蔣光士雙目緊閉,眼角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淚。他現在全盤精神都集中在屁股內油潤的觸感上,彷佛是坐上了一條船,不斷被搖來盪去。
醫生看他也是個頑固的,當下也就發了好心,伸手便按在蔣光士的肚子上。蔣光子的肚皮潔淨白嫩,就是從肚臍眼開始,直直的往下生了一排黑毛,看起來份外性感淫穢。醫生心神一動,帶笑又嚮往起別的玩法,只是手下的工夫還是要做的,當下也就低頭專注起他的事業來。醫生的手指甚為靈敏,冰冰的就貼在肚皮上慢慢搓揉,壓著腸道就要把穢物迫出。
「請不要這樣,不要迫我。。。。。。」蔣光士臨近崩潰地哭喊著,他只感到整個房間上下滿布鄙夷的目光,就等著看他出醜的模樣。
而醫生也是不遺餘力地刺激著他,故意命人在顯眼處設定好錄影裝置後,又對著鏡頭哼起平常用來哄孩子排洩的小調來:「屙嗯嗯,乖乖哦,乖乖拉,拉出便便來是好孩子。」
「不要。。。。。」蔣光士的淚由一行變成三行,可正如李察所言,越是痛苦越是引不起別人的同情,反而會使嗜虐之心更為濃烈。
醫生舔舔唇,嘴巴哄到他的耳窩上,細細碎碎的呼吐道:「那你告訴我,李察昨天對你做了甚麼?」
「肥。。。。。。肥皂。。。。。。」
「怎麼了?」醫生順著耳道的輪廓伸出舌頭。
「他塞進去!塞進去了!」就在鮮紅的舌頭接觸到耳道的瞬間,蔣光士下體的洪流便應聲崩洩而出。
一時間房間內充滿讓人掩鼻的怪味道,蔣光士邊張嘴深深的喘著氣,一邊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身下的盆子很快便被收拾起來,用熱毛巾擦了下體以後,新的盆子和針管又再次填補了空檔。蔣光士的腦子極其混亂,耳邊只聽到醫生一次又一次誘騙他拉出來的聲音。攝像頭的紅燈仍舊亮著,鮮明的紅點打在他的下腹,忠實地記錄著蔣光士顫抖不斷的大腿間,源源不住地流出的透明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