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難以言表。”
烈焱飛說著話,左手不著聲色的微揚,一旁的孟昕然隨即畢恭畢敬地走上前來,將銬在腕上的手提式密碼箱解鎖呈上,文質彬彬的開口:“任伯伯,昕然前天做了件失禮的事情,沒和焱飛商量就私自拿了您存在中央保險庫的東西,現在原物奉還,望世伯見諒。”
任漸思知道這是烈焱飛在向自己示好,眼下G5的負面新聞被他炒的滿城風雨,自己兼顧內外的壓力確實無力分心,更何況這硬碟……任漸思抬手示意下屬查收失物,“孟家世代都穿檢察院的官袍,我和你的父親也算是老友,昕然啊,你好自為之吧。”
孟昕然沒回話,轉頭看眼烈焱飛,見那人張揚跋扈的一笑,衝著自己命令道,“RYAN,你親自給世伯熱支雪茄,算是賠罪了。”烈焱飛眼上若有似無的盯著孟昕然,見他熟練地開了BEHIKE,用雪茄剪修好了又放到火上細緻的烤熱,正要抬手去拿噴火器,烈焱飛卻是搶先一步開口,“母親常說,世伯是個嚴於律己的軍人,要說唯一的嗜好那便是對COHIBA CIGAR 的執著酷愛了。”孟昕然聽到這裡,便放下了手中的噴火器,選了傳統的方式,燃了條狀的香柏木片為任漸思點菸。
“但是,現在像世伯這樣一成不變的人並不多了,”烈焱飛桀驁不馴的直視任漸思,年紀雖輕卻絲毫不輸氣勢,“H市這幾年經濟好人口旺,‘副業’的發展也很不錯,相信SCU掃黑組的冷少遊警官也向您彙報了,市裡大大小小十幾個社團,賣viper(代指毒品),洗黑錢,明目張膽的放高利貸收保護費,有恃無恐的非法賭博和成人娛樂,林林總總加起來十幾萬人口在道上混飯吃,YVO要是倒了現在就是天下大亂!您在沒找到換莊人選之前,整垮我等於自拆門面。”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沒人選的?世侄啊,你剛回H市一年也許不清楚,在這裡最多的就數人了。”任漸思波瀾不驚的眸子裡泛出殺人不用刀的陰戾寒涼。
“這次事發突然,警方也是臨時組織的行動,你們要是真準備好了,就不會批准我的保釋,更不會被我牽著鼻子走,鬧得G5人盡皆知,”烈焱飛沉穩自如的接著開口,“G5的人在我手上,剛剛的硬碟也是原封未動的物歸原主,我可以聯手世伯的政敵卻沒有那麼做,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幫我擺平這次事件的人,在H市非您莫屬。”
“硬碟用的是頂級加密設定,拿了你們也解不開,G5的新聞再熱我也能找到更大的把它壓住,”任漸思陰冷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凌厲地起身,“我今天之所以來見你,甚至是這次之所以肯放你一馬,完全是因為你那天反狙了一槍,救了我的一個人罷了。”
烈焱飛坦然一笑,“世伯說的沒錯,以您現在的勢力,想要搬到YVO簡直是易如翻掌,不費吹灰之力!您不動我完全不是因為實力不足,只是時機未到而已,馮殊越一表人材,在下拭目以待!”說著話從容不迫的起身,大方利落的伸了右手出來,“G5 的新聞今晚就會下架,人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就在門外,世事無常,請世伯多加保重。”
“年輕人鋒芒畢露是件好事,”任漸思右手拉住烈焱飛,不苟言笑的抬了左臂在烈焱飛肩上結實的拍打一下,“你和冷少遊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天要救他?”
烈焱飛談笑自若的坦然回道:“我上他下的關係。”
送走了面色不善的任漸思,孟昕然站在門口和KYLE寒暄幾句便找了個理由轉回了包間。輕聲推了門,看到烈焱飛摒退了左右,一個人若有所思的斜靠在軟皮沙發上,沒什麼表情地把玩著手裡的一支雪茄。屋內帶著西教堂風情的荷式壁燈,斑斕婉轉的斜灑了柔光於那人的挺鼻薄唇之上,遮不住男人與生俱來的野性張揚,卻給那人邪魅的眸子染了醉人的一抹離殤。
孟昕然倒了一杯高地威士忌加了冰塊兒遞到烈焱飛面前,順勢俯身去聞對方手上的那支雪茄,輕柔的一笑:“你最後那句話把任漸思氣得不輕,上車的時候臉都是紫的。”烈焱飛沒接酒也沒回話,兀自起身去找桌上的雪茄專用火機,孟昕然故意手上一斜,玻璃杯子跟著踉蹌的晃一下,半杯酒水便連酒帶冰的灑在了烈焱飛的褲子上。
那人順勢俯身貼在烈焱飛腿上,手忙腳亂的擦拭起來,烈焱飛冷冷的說了聲沒事,話音剛落便覺得身下一緊,低頭看到孟昕然正隔了褲子含咬自己的下~身,烈焱飛無奈的笑道,“RYAN,我沒興致,改天吧。”
“你這人‘做事’向來只圖快感,高~潮來了興致跟著也就有了,”孟昕然抬了頭手上卻沒閒著,“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