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火器在我身上,剛放進去的,很涼……”
“靠,”烈焱飛笑著罵一句,來不急起身就被孟昕然伸手環住,那人貼在烈焱飛耳邊輕聲說道,“除了點火器還有一支雪茄溫度計和……你想知道就得自己看了。”
烈焱飛一轉身將他壓倒在沙發之上,抬手拉開自己的褲鏈兒,順手拿了兜裡的安全套,“沒興趣看,要做就做,別說那麼多廢話。”孟昕然眯著眼睛壞壞的一笑,“你這人和以前一樣,只顧自己痛快,連個前戲都懶得敷衍。”
病房裡的超聲波加溼器,呼呼哧哧地吐著霧白色的水汽,護士小姐為冷少遊拔了手上的吊針,抬手為他壓了下被角便動作輕盈地悄然離去。等到耳邊又一次回到鴉雀無聲般的死寂,冷少遊忍不住長吁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默默地盯著床前的時鐘發起呆來。
這是自己在醫院裡住著的第五天了,一天有24個小時,傷口在疼,睡不著吃不好,密閉的病房磨人的寂寥,靜若死水落針有聲,每分每秒都慢的成為了一種隔靴搔癢似的折磨。任處長的一紙批文不由分說的將自己停職查辦,馮殊越這幾天含蓄間接地和自己交代了哥哥的事情,想到自己有親不能認有家不能回,甚至是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