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這麼大。不會那麼湊巧的。是自己看錯了吧。
男人低頭笑,池漾。你真是杞人憂天。那個人可能連木木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吧。
南嘉樹去停車位拿車。
掏鑰匙的時候,只是多打了個哈欠。就覺得脖頸間一涼,低頭一看,一把小匕首抵在那裡。
身後一個男人的身體緊緊貼住他的後面,自己被強迫地擠到冰涼的車門上。
那個人的呼吸落在耳邊,南嘉樹覺得全身雞皮疙瘩一下子全冒了出來,犯惡心,很噁心。
“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叫出來。”聲音很嘶啞,惡狠狠的口氣。
南嘉樹忍著惡意,往四周看了一圈,沒有一個人。
怪不得才會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原來是這裡的停車位太偏僻了。
身上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被威脅的掏出錢夾,手機。
南嘉樹背對著他,看不清臉,只隱隱知道他帶著黑色的鴨舌帽,正臉被刻意地擋去大半。
這種時候還是乖乖妥協的好,掙扎只會讓自己平白無故地受傷。
鴨舌帽男把手機,錢包奪走,哼了一聲。“還有什麼首飾之類的,全交出來,否則…被我發現了,別怪我誤傷到你。”
南嘉樹不語。想離他的身體遠一些,縮了縮脖子。
那人察覺到他的動作,冷笑了一聲。突然更近地湊過去,變態用鼻尖去嗅他的頭髮。
南嘉樹抿嘴,手握成拳。“錢你拿到了。放了我。”
“你很像一個人。”男人用手撫著他的短髮說,“受到傷害的時候很鎮定,一點也不害怕。”
“我不認識你。放了我。”
南嘉樹的語氣有點冷。男人好像真的是變態狂,看起來更興奮了。咬著他的耳垂,說,“我很欣賞你。今晚,和我做。我把錢包和手機都還你。”
“不用。放我走,東西你全拿走。”
厭惡被人這樣的親密的靠近,除了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連這種事情都應付不來。如果他在就好了,可惜現在他已經是在九千米的高空上,怎麼可能會從天而降。難道真的只有聽天由命?
遠處傳來皮鞋“踢踏”腳步聲,這個時候聽見覺得分外的悅耳。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