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兩年前下滑得厲害,一點頭疼腦熱都受不了。人不嬌氣,身體條件跟不上罷了。宋韶生硬撐了兩天,最後還是去醫院掛號了。梁天聞訊息靈通,宋韶生才扎完針坐下,他就來了。一過來就問這問那,什麼送你的補品怎麼不吃,卡片看到了嗎,明天練習還要去嗎,今晚睡醫院還是回選手住屋還是跟他去他酒店,越問越離譜。
宋韶生受不了這種過分的體貼,問他:“梁老師你追人是這一派的?”
“哪一派?華山派?”梁天聞在給宋韶生削梨,水果刀玩得漂亮,又有些那個不良少年的影子了。
“很刻意,”宋韶生說,“海嘯一樣,嘩嘩地就過來,想要把人吞掉。”
“宋老師的中文還有待加強啊,我這叫無微不至,和海嘯沒關係。”梁天聞笑著說,宋韶生靠在椅背上拉了下蓋在腿上的外套,梁天聞看到把梨給宋韶生切成小塊放在碟子裡給他,起身去找護士說話。宋韶生瞅瞅白嫩的雪梨,又瞅瞅把護士姑娘逗得笑紅了臉的梁天聞。他歪著頭決定閉目養神。
梁天聞很快回來,他給宋韶生要了床薄被子給他蓋上,還道:“不如換到病房裡去吧,輸液室也不怎麼舒服。”
宋韶生裝睡,梁天聞嘆息說:“梨也不吃?那我吃了啊。”
“我在這兒陪陪你吧宋老師,省得你看到別人都有家屬陪護,心裡難過。”梁天聞撥弄宋韶生的頭髮,宋韶生再裝不下去了,睜開眼說:“那多麻煩梁老師,您忙自己的事去吧,不用管我。”
梁天聞討好地給他掖被子,宋韶生更覺得他的關懷刻意了,可又不能說重話趕他走,得罪一個姚思思就夠他受的了,要是再加個梁天聞,他還是早日退出歌壇算了。
“那您自便吧。”宋韶生歪著頭打哈欠,說。梁天聞怕他無聊,給他找來許多報紙,宋韶生安靜地看報紙,看到眼睛累了就閉上眼睛打盹。梁天聞玩手機遊戲,玩到激動時還會發出壓低了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