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 tense,right?let it go!(我喜歡過你,但是那是過去式了,不是嗎?讓它過去吧!)”
他端倪著席言慘然的臉,心中升起一種隱隱帶痛的快感,扭曲而強烈。
於是他又用中文加強語氣強調了一遍:“我現在不喜歡你了。”
席言目不轉睛地盯著祈明赫看,試圖從他的眼中看出一點破綻,但是他失敗了。
他頹然地靠到椅背上,語氣是帶著幾分委屈的茫然:“可是我還喜歡你,怎麼辦?”
25
祈明赫的心猛地抽動一記,那千萬分之一秒的瞬間,他幾乎要拋棄理智衝過去抱住他,將他緊緊摟進懷中,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就這樣抱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但緊緊是在那短到足以忽略不計的剎那裡。
頃刻間,他就認清到,這只不過是席言的有一個把戲。
先是苦情戲,然後苦肉計,裝可憐博同情不是他最拿手擅長的,對他來說如同吃飯喝水那麼簡單的伎倆嗎?
8年前他上過一次當了,若是8年後又栽在同一個人手中兩次,他祈明赫簡直沒臉再做人了。
“你以為你的喜歡還值錢嗎?”祈明赫冷嘲道,神情鄙夷,“你的喜歡只讓我覺得噁心。”
席言猛地抬起了頭,微挑的鳳眸中滿是驚訝和不敢置信,他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震動著,張著嘴像是要透不過氣來一樣大口地喘氣。
良久,他才平復下來,暗啞地說:“我不是host… …除了你,我沒有讓別人碰過我… …”
祈明赫笑了,那是一種陌生的笑意,不帶一點溫度,只讓人覺得寒涼:“你想說你為我守身如玉?也許我該說一聲多謝?不過很可惜,我這些年來的床伴數也數不清,而且,男的女的都有。”
觀察到席言白裡透青的臉色,他笑意更深了,“以前沒有比較,現在試過那麼多之後就知道,你的身體也不怎麼樣,那裡雖然緊但是幹,弄得我也不舒服。
一張臉雖然漂亮,但是到了床上就像死魚一樣,誰喜歡姦屍啊。身體也沒有女人軟,瘦得骨頭明顯,抱著硌人。”
祈明赫這番露骨而侮辱性的話語讓席言不堪地閉上了眼。
祈明赫嘴角加大弧度,本來還想再說幾句刺激對方,卻發現席言緊閉雙眼的摸樣不是很對勁。
他湊過去彎腰推了推對方的肩膀:“又怎麼了?席言?席言?席言!喂,我開玩笑的,席言?!”
到最後他大力的搖晃也不能將對方搖醒過來,祈明赫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趕緊摸出手機,從記錄裡翻出顧澤熠的電話撥過去。
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起來,不緊不慢地拖著嗓子問:“喂?”
祈明赫用力地手機貼近耳朵,急切地說:“席言忽然昏過去了,你快過來看看啊!”
“姓祈的?!你又把小言怎麼了!”
面對對方的質問祈明赫有點心虛,卻還是說:“我什麼都沒做啦,你快過來,我等下把地址發給你。”
然後他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就結束了通話,編輯了條簡訊發過去。
等待的時間裡,他繞著席言所坐的輪椅來回踱步,一邊頻頻望向門口處,心中一片焦慮。
門鈴響起的瞬間,祈明赫立刻衝出去,剛開門就將來人拖進了臥室內。
顧澤熠剛想抱怨幾句,一看到屋裡人額頭全是冷汗,臉色白的駭人的模樣,馬上大跨步靠過去,擱下醫藥箱,替他診察心跳血壓。
之後他小心地把抱起席言用俯臥的姿勢平放到床上,開始解對方脫褲子。
“喂,你幹什麼啊?”祈明赫立馬上前怒目呵斥道。
“幫他檢查啊,我又沒有透視眼。”
祈明赫聽到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沒法駁斥,但是眼睜睜看著顧澤熠剝下席言的褲子,用雙手在那私密處來回動作,讓他焦躁不已,心上像是爬過無數螞蟻。
感覺到祈明赫在背後不安分地探來探去,顧澤熠果斷下了逐客令:“閒雜人等請回避。”
“我才不是閒雜人等呢!”祈明赫額角跳了三跳。
“那你來處理。”顧澤熠停下手中的動作,側身讓開。
祈明赫這才發現席言的內褲溼了,血跡從淺色的布料裡滲出來,有擴散的跡象。
見顧澤熠要真的要脫橡膠手套了,祈明赫連聲阻止:“別別別,我回避,你安心檢查。”
臨走前祈明赫不甘地瞪了顧澤熠的背影一眼,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