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般,剛還燒得正旺的憤怒全被不甘心的情緒替換。等了五年,才等到這麼一個機會,怎麼甘願輕易放棄。這些折磨除了讓他尊嚴掃地以外,無不比砍砍殺殺強。
周曉瑞的神情變了幾變,最後咬著嘴唇認命地趴到床上。
“放鬆點。”他冷冷地提醒。
項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虞長清做了夜宵,項巖不慌不忙地吃著。
“他走了沒?”
“沒。”
“哼…”項巖不屑地輕笑。
推開臥室門的時候,項巖不禁被眼前的旖旎春光惹得下腹一熱。
周曉瑞赤裸地跪趴著,雙手被銬在床頭,一條黑色的布矇住眼睛系在腦後。光潔的背部佈滿薄汗,在燈光的照射下勾勒出柔韌的肌肉線條。大腿微分,雪白的臀瓣中,一個粗大的男形正在蠕動,而他的分身也在持續了近十個小時的折磨中變得火熱堅挺。
聽到門開的聲音,周曉瑞緊張起來,心臟狂跳。因為眼睛被蒙,導致感官更加敏銳。從初期的疼痛到後來慢慢感到一絲快感,竟然還能勃起,他愈發肯定自己是個變態。
門“砰”地關上,周曉瑞驚得渾身一顫。
項巖走到床頭,扯開黑布,擒住下頜,逼迫他抬起臉來。周曉瑞輕喘著,一臉薄汗,顫動的睫毛微垂,眼裡水霧朦朧,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情慾的光芒。
“怎樣,爽不爽?”
周曉瑞努力對焦看向項巖:“爽翻了。”
望著他有些倔強的側臉,項巖邪惡一笑,放開他,走到後面,輕拍了一下他的嫩臀。
“周曉瑞,”項巖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音灌耳,“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你愛我!周曉瑞心裡吶喊著,可話到嘴邊不知怎地就變了:
“我要你幹我!不行嗎?!”
“□□。”項巖冷哼。
男形被快速抽出,周曉瑞倒吸一口涼氣。項巖用手指按揉著早已溼潤微張的密xue,再也按捺不住,掏出粗硬漲大的分身擠了進去。不似昨日那樣生澀,分身被火熱緊緻的甬道包裹,快感潮水般襲來,項巖滿意地律動起來。
周曉瑞死死咬住嘴唇,努力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往肚子裡咽。後xue傳來的摩擦的疼痛夾雜著巨大的快感炮轟著他的大腦。就在理智快要崩潰的時候,耳後傳來項巖慢悠悠的話語:
“當年你老爹是不是也用這個法子和劉輝談判的?”
瞬間胸中燃起萬丈怒火!周曉瑞皺著眉緊閉雙眼,拼命剋制回罵的衝動。
望著沉默的後腦勺,項巖不屑地一笑,繼續狠狠幹他。
待項巖享受完,周曉瑞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渾身無力,稍微一動腰部就傳來痠痛。但更讓他無法忽視的是,亟欲發洩的分身早已在男形的折磨下硬了很久,剛才項巖操他的時候,若不是雙手被縛無法自慰,他早就一瀉千里了。
項巖搭著薄被,“啪”的點燃一根菸。赤裸著健美的胸膛,情慾過後的慵懶讓他渾身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項巖瞥了一眼身邊隱忍著慾望的人兒。
“想射麼?”他深吸一口煙,吐了出來。周曉瑞不答話,只是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
看出他的心思,項巖微笑著靠近他,湊到他耳邊說:
“求我,就讓你釋放。”
“…妄想。”周曉瑞啞著嗓子。
項巖輕笑一聲,沉默了一會,不緊不慢地說:“今天,通啟那塊兒被我們拿下了。”
周曉瑞扭頭震驚地盯著那煙霧中的臉龐。
“通啟”是以通啟大廈為中心的一帶商業輻射圈,是中心街重要組成部分。雖然和青山在這塊有衝突,但一直都是紅龍的地盤兒。
開什麼玩笑?!通啟失守?他才走了兩天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你不會是拿我當人質了吧?”周曉瑞問完就後悔了。
項巖微眯雙眼冷然一笑,笑得周曉瑞心裡一涼。
“就你?”
最終周曉瑞也沒能釋放,壓著慾火沉沉睡去。
第二天,依舊被拖下去鎖在牆角。虞長清除了回來做飯給他吃,其餘時間也不見蹤影。畢竟倆人是青山會的頭目,怎會有空來管他。
窗外的鳥鳴憑添悠閒,周曉瑞的心情卻一點也好不起來。
也不知通啟搞定了沒有,他老爹估計要急得跳腳。一股自責湧上心頭,把幫裡弟兄撇下,丟了地盤兒,一點忙都幫不上,自個兒還這滿腦子想著項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