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都必須盡力保持穩定,直到我同意你改變姿勢。當我輕拍大腿的時候,要求你迅速跪立在我身邊。”
“雙手背後,雙腿分開,膝蓋落點與肩同寬。”男人說著,用手中的教鞭擊打許曄的身體各個部位,力道並不重。“挺直你的脊椎,收腰。把頭抬起來,向我展示你的身體。”
儘管穿著衣服,許曄亦能清晰的感覺到教鞭的觸感。似乎與這個男人在一起時,他的身體就會變得特別敏感起來。他按照要求挺直了身體,視線緊緊落在面前坐著的男人身上。
男人對他的跪姿表示滿意之後再度開口:“現在來說說規矩。作為奴隸,你必須對我表示恭敬和服從。在對話時必須使用敬稱。當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我允許你使用‘先生’來稱呼我。當我要求你拿取物品的時候,你必須以跪立的姿勢雙手將物品遞給我。第三人在場時我允許你站著。與我同行的時候,你必須在我身後,不能超過我,不能並行,同樣不能遠於兩步之外。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主人。”許曄答得很快。事實上他對這些規矩有些反感,從內心而言,它們讓他覺得羞恥。
“很好。從現在開始,如果你的行為規範有誤,我會懲罰你。”他輕敲著手裡的教鞭,“關於懲罰,只有一條原則,就是隨我高興。”
許曄臉色發白,說:“主人,您曾說過會保證我的安全。”
“不用擔心,我有很多方式可以讓你在安全的前提下得到懲罰,而且我保證每一種都能讓你刻骨銘心。”男人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許曄面前的光,讓他有一瞬的恍惚。彷彿自己真的被面前這個強勢的存在所主宰著,失去了思考一切的能力,直到聽清他口中不容反抗的命令。
“奴隸,去你的房間把身體清理乾淨,然後回到籠子裡來。”
清潔的過程異常艱難。
其實許曄並沒有自己動手的經驗,之前寥寥幾次也是交由旁人來做。這一回他硬撐著說自己會,是覺得尷尬。因為在他看來,之前是他佔主導權,命令別人給他快感,而面對這個被自己稱為“主人”的男人,他是卑微的從屬品,從而本能地抗拒著對方的強大和主導。
當他回到四樓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小時。
男人並不在。
陽光在枝葉中搖晃,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形成小塊小塊變幻的光斑。赤足踩在羊絨地毯上感受著柔軟,許曄慢慢地在籠子裡走了一圈,仔細地看那些材質、形狀各異的鞭子,還將其中一支蛇鞭取下來在自己小臂上試了一下,力氣不大卻留下一道紅印,火辣辣的疼。
他開啟其中一個橡木立櫃,裡面滿滿當當的手腳鐐、口枷項圈、乳夾、低溫蠟燭、束縛用具還有大小不一各種材質的圓環,一時間眼花繚亂。另一隻櫃子裡果然如他所想,放滿了各類電動產品,奇形怪狀,琳琅滿目,包括一些看起來很危險的電擊器。其中一支最大的按摩棒讓他直冒冷汗,那尺寸簡直能殺人。
“這些玩具讓你滿意麼?”男人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逼近冰點的危險氣澤。
許曄腦中一個激靈,轉身跪了下來。“抱歉,你不在的時候我……”解釋的話斷在了一半。他的臉色有些泛白,他很清楚自己剛才在情急之下用的是“你”。
面具後的眼裡流動著幽冷的光,男人許久沒有開口。
沉默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許曄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像個做錯事被抓的孩子。他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情緒正在一分一分的被他人掌控。
男人抽出一支兩指寬的竹條來到他身後,用清冷的聲音說:“告訴我你的身份。”
許曄有些迷茫,又不敢轉身去看他。
很快,一聲清脆的“啪”響了起來。許曄低叫一聲,背上泛起一道紅痕。
“告訴我你的身份。”第二次相同的命令。
“您的奴隸。”他戰戰兢兢地回答,聲音有點虛,背脊繃得很緊。
這一次男人手中的竹條沒落下來。“重複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隸。”他飛快地回答。
“告訴我你的權利。”
“我沒有任何權利。”背上的痛感逐漸清晰起來,火燒火燎的。
“告訴我你的義務。”他的語句中無法捕捉到任何情緒。
“讓您……高興?”許曄一面斟酌用詞,硬是將尾音拖成了問句。
又是清脆的一聲,竹條利落地落在背上對稱的另一邊,儘管他繃緊了身體做出抵禦,依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