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的義務。”命令再次重複。
“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悅您,讓您高興。”說出這一句的時候,許曄垂下頭,赤裸的身軀有細微的顫抖。
臣服'bdsm' 7
他在順從。順從這個強勢的男人,說出讓自己失去尊嚴的詞句。而這樣的行為本身更讓他感覺到羞恥。強烈的羞辱感夥同脊背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亢奮起來。
慾望在其間翻湧,如風起浪。
“告訴我你做錯了什麼。”男人轉到他面前,用竹條將他的下巴挑了起來,迫使他跪直。
“對主人用錯了稱呼。”許曄答得很快。
男人似乎在等他繼續說,看見他一臉無辜地沉默,不由笑了:“看來我真的需要用一些更深刻的方式來幫你增強記憶力。”他揚手丟了竹條,取過那支一米二長的黑白花紋蛇鞭,“你喜歡它不是麼?” 男人淡笑著將它抖開,“我成全你。”
許曄的臉色有些白。這正是他剛才取下來試過的鞭子,他知道它有多疼。“主人……”他眼裡有了懇求的神色。
男人不為所動地沉聲道:“首先是跪姿。”鞭子像蛇一樣猛地竄出來,直截了當地打在一雙大腿偏內側的位置,精準地避開了兩腿間的脆弱。
許曄驚叫出聲,身子一抖。疼痛蔓延開來,他咬著唇將併攏的雙腿分開到與肩同寬的位置,挺直了身體。
“然後是規矩。”他手腕一揚,一條清晰的鞭痕便留在了許曄白皙的身體上,從左胸斜向右下。“想起來了麼,我讓你用什麼姿勢待在這裡?”
“跪立……的姿勢,直到您允許我改變……”許曄喘息著,是因為疼,也是因為他翻湧的慾望。
被粗暴對待的時候,一部分的痛感與快感發生了轉化。一些人會因為這樣而興奮起來。但這其中存在著一個模糊的界限,當痛感高於一定的程度,快感就會消失。這個界限因人而異,有時候一些人因過度的追求痛感帶來的興奮而將自己逼到極限,一旦如此,只有更疼才能激發他們的興奮點,很容易發生意外。本來許曄以為自己也已對普通的痛感麻木,但此刻他發現並非如此。駱駝曾將他得遍體鱗傷都沒有勾起他的慾望,而在這個男人的手上,他敏感得簡直不像他。
“我進來的時候你是什麼姿勢?”男人用鞭柄抵在被鞭梢擦過而挺立的左胸突起上,緩緩轉動。
這直接加劇了許曄的顫抖,背在身後的手緊緊絞在一起,掌心裡滲出了汗,顫顫巍巍地答道:“……站著。”他騰起水霧的眼裡一片哀求,“我錯了,下次不會了,主人……”
“很誠懇的表情。”男人唇角的笑意漸濃,“可惜你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擅自使用道具,並且還在身上留下了痕跡,這樣的行為實在需要一點教訓。”
鞭子利落地從左胸斜下,掃過挺立的茱萸,與上一鞭完全對稱,在身體前面形成一個鮮明的交叉。許曄的驚叫和喘息混在一處,痛苦和慾望在臉上交織,眼裡滿是潮溼的霧氣。雙腿間的脆弱正要慢慢昂首,卻被人拿捏在手。
許曄驚恐地看著半蹲下身的男人,只聽他悠然道:“懲罰的意義在於讓你記住教訓,而不是讓你獲得快感。”接著,一個輕巧的陰莖環緊緊扣住了他半勃起的根部。
被異物束縛的慾望並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張揚的完全挺立。這樣的狀況讓環扣的作用發揮的更為明顯。喧囂湧上腦海,大腿內側的疼痛泛起了更多的酥麻,胸口像是有細小的電流竄過,帶來如針扎般的痛癢。脊背上的疼痛有些消退,整具身體灼熱了起來。
那是欲,燃燒如火。
許曄無助而難耐地弓起身子,屁股上卻捱了火辣辣的一下。男人站到他面前,俯視著他:“奴隸,現在我給你一個反省的機會。考慮清楚,然後告訴我你今天都做錯了什麼。如果有隱瞞和撒謊,你知道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
許曄的胸膛在大口的喘息中劇烈起伏,他閉了一會兒眼睛,然後幾乎是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我沒有聽從您的命令在籠子裡跪立,擅自檢視和使用了您的器具,在身體上留下了不屬於您的痕跡,還用錯了對您的稱謂,還有……”
被控制,被主宰,被束縛。
這樣的感覺侵入了他的頭腦,一步一步形成了壁壘,讓他幾乎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忘記了外部的一切。只有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掌控著他的視線、思維和行動。
不需要猶豫,不需要認知,不需要思考。只要聽從、執行和臣服。
許曄用那雙水霧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