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價值不菲的領夾是送給小小晨那堪比種馬的老爸的,當然在羅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些都是小小晨挑的時候成功化解了種馬對小小晨因為太忙而沒來的一股小小的怨氣。
看來,男人女人都得哄啊,羅真感慨著。
當然,沈皓天沒收到禮物是正常的,那些東西是羅真自己準備的,三份已經夠心疼了,再送一份沒理由吧。以沈皓天對展晨的瞭解,展晨這人肯定不會去挑什麼東西送人的,太薄情冷麵了。
沈皓天今天穿著一身白的新郎裝和一身淡黃的新娘身上的新娘裝看起來相當搭配啊。醜男配醜女嘛,其實怎麼穿都配的。羅真還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新娘的肚子,然後恍然大悟,哦,奉子成婚嘛。
再看看沈夫人風韻猶存的臉上隱忍的不滿和沈種馬眼裡的讚賞。不簡單啊,知道沈夫人手裡的東西已經全給他了,所以可以毫不猶豫的選擇讓沈種馬滿意的手段來示好。
無視掉旁邊一個四眼和兩個精壯男人眼裡的探究意味的眼光,羅真覺得今天雖然不至於完全沒收穫至少還是知道了一些資訊。
找了一張撐著太陽傘的空桌坐下,一位禮儀小姐馬上端了一杯白蘭地過來。
“羅少,久聞大名~幸會。”一隻因為長年使用刀槍留下滿手老繭孔武有力的手伸過來。
羅真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笑嘻嘻的說,“楚爺,您擋著我的光了。您不知道黑暗裡那一縷陽光的重要性麼?”
楚蕭尷尬的收回了手,旁邊的沐陽馬上靠近上去,“嘿,羅少來參加皓天的婚禮真的讓我們這些當兄弟的都絕得蓬蓽生輝了。”
羅真笑著向沐陽,伸出了手,“沐律師,有緣。”
沐陽站著與坐著的羅真握手,兩隻手都乾淨修長,不過大概是因為羅真的混血原因,修長的手指骨筋分明,面板甚至有點透明。
“坐。”羅真笑眯眯的對沐陽說。
沐陽也回著笑臉,擋不住眼裡的精明。
“你們也坐啊~”沐陽十分客氣的對著站著的楚蕭和慕雲說。
楚蕭的臉色不太好,不過難得的是今天比往日隱忍。不只是因為眼前的人得罪不起,還因為這是兄弟的婚禮,當初可是說的一定要順利的進行。
慕雲坐在旁邊不說話,自有一番威嚴。
“聽說沐律師在國際上可是頂頂大名。”羅真貌似很開心的說道。
沐陽笑得一臉溫和,“哪裡哪裡,虛名而已。”
羅真一下一下敲著木質桌子,聲音幽遠深長,“也對,的確是些虛名,和某些東西比起來。”
沐陽挑眉,“羅少高看了,我不過是個律師而已。”
羅真笑著搖頭,露出和實際年齡不符的老態,“造物主造人都是有其深意的,沒有人能高看人,也沒有人能低看人,在生命面前,人人是平等的。”
“······”
眾人無語,實在是不知道羅真這話是什麼意思。
“羅少?小晨最近很忙?”問話的是慕雲。
羅真深思了半響,才對著慕雲十分認真的說,“不是最近很忙,是一直很忙。以前那大半年不過是休個假,不然這個熱鬧可讓不了我來湊。”
“羅少對小晨真好,連代參加哥哥婚禮這種事也親自來。”沐陽問得意有所指。
羅真回答得也乾脆,“可不是,青梅竹馬啊!一般人我可不賣這個面子。”
眾人無語,這人臉皮也太厚了。
這時,沈皓天帶著新娘走過來例行敬酒。
羅真故意問新娘,“美眉,穿這麼多不熱麼?如果換做我,這麼熱的天一定只穿草裙。”
沈皓天抽了抽嘴角,“羅少,玩笑了。”
羅真鳳眼一挑,又看向沈皓天,看得沈皓天心中一驚,“沈哥哥啊~”
羅真開始發嗲,“你今天走的是禁慾路線麼,大熱天的你也穿得太多了吧。幻想一下只穿夏威夷短褲的樣子,那樣子才算正常吧?”
沈皓天保持著皮笑肉不笑的狀態,站在旁邊不說話。
“可不是,羅少這主意真好,下次我結婚就這創意了。”沐陽適時的開口,緩解了氣氛又轉移了話題物件。
羅真也真沒再洗涮沈皓天,轉而看向了沐陽。
沈皓天也趁機對幾個人舉了個乾杯的動作帶著新娘離開。
羅真半真半假的對沐陽說,“這可不行啊,具體事情具體分析,沐律師結婚可一定穿上納粹軍裝才更有禁慾感,更是讓人有徵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