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給葉恕行的感覺就像是冷冽說要看他“小弟弟”時一樣,雖然覺得大庭廣眾之下這人面禽獸也幹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但凡事以防萬一,為了避免悲劇重演,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忍辱負重”一次。
“就跳一支!跳完就各走各的!”
彷彿勝券在握,冷冽揚起嘴角,紳士地拉起葉恕行的手,再環上他的腰。
儘量忽視周圍的眼神,葉恕行僵硬著把手搭到冷冽肩上,“女步我不會跳,等會踩到你可別怪我!”他準備等會踩爛冷冽光亮的皮鞋。
冷冽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隨著音樂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起舞。
雖然個性不合,但葉恕行和冷冽的節奏感到是意外的合拍,而且兩個男人擁在一起的感覺也沒有絲毫不和諧。
冷冽帶著葉恕行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偶爾一個大幅度的旋轉,葉恕行覺得自己像面旗子一樣被甩來甩去。
一曲過半,冷冽的速度明顯放慢了一點,問了葉恕行一句,“怎麼不說話?”
葉恕行一直盯著冷冽胸口,的確沉默的有點反常。聽到冷冽問,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什麼?”
“比如——”冷冽稍稍湊近他一點,低聲問:“我上次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葉恕行不屑地說:“早忘了!”
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唇被封上了,雖然只是幾秒就放開,但他還是不敢相信冷冽竟然這麼瘋狂,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吻他!這下他更加肯定這男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了?
“你、你——”嚇得結巴,葉恕行心虛地向四周看了看,好在這時的燈光暗了下來,舞池裡的光線不足,應該沒有人看到剛才那“驚世駭俗”的一幕。
“你他媽的要幹麼?”
“你忘了我就讓你想起來。”冷冽說得一臉輕鬆。
“我去你的!老子就是記性不好怎麼樣?忘了忘了忘了!老子還不屑記得!”葉恕行恨不得噴他一臉口水。
“看來,有必要讓你知道自己的立場。”冷冽眼神一凜,一隻手飛快滑到葉恕行的褲子邊緣。
“喂喂!你要幹麼?”這動作葉恕行再熟悉不過了!他該不會又要——
才想到這裡,冷冽的手已解開了他的皮帶,手放在他褲子鈕釦上。
“冷冽你這王八蛋還有沒有別的招啊?每次就只會脫別人褲子,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啊?”葉恕行氣得肺都快炸了!一隻手被冷冽握住,只好用另一隻手拉著褲子,周圍人又多讓他不敢大聲叫。
他這一提正好幫了冷冽的忙,後者突然拉著他往舞池邊靠,輕巧地避開周圍人的耳目,把葉恕行帶到一排足有一人高的花籃後面。
葉恕行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先把褲子拉好。這時卻聽到冷冽問:“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嗎?話說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清楚你個二百五!葉恕行拳頭緊握,要不是周圍有這麼多人——
而他此刻咬牙切齒的表情讓冷冽開心不已。
“來,叫聲好聽的來聽聽!”說著還摸了摸葉恕行的下巴。
“我叫你個——”葉恕行正想一拳送到冷冽臉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冷冽的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讓他不禁想到上次在夜店廁所裡,冷冽無恥的將他那個了,記憶中那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湧上全身,葉恕行打了個冷顫,什麼火都憋回肚子裡了。
“冷警官,我錯了。”好漢不吃眼虧。
“嗯?”冷冽眉一挑,“說說看哪裡錯了?”
“我不該害你老二被看光、不該罵你死嫖客、不該咒你被車撞成植物人——”
“還咒你被車撞成植物人?”
“我錯了。”他就差沒跪下磕頭了。
見咬著嘴唇、臉頰氣鼓鼓的男人一張臉皺成了小包子,冷冽沉默了幾秒,說:“叫我的名字。”
“你叫什麼來著?”
冷冽眼神一變,葉恕行急忙點頭,“想起來了,想起來——”
不管他有沒有想起來,冷冽都不給他機會開口了。
一回生兩回熟,他們這也是第三次了,葉恕行沒掙扎,以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掙扎反而更容易讓人發現。
冷冽是個很會接吻的男人,而在這方面,男人似乎總不願意服輸。意識到這一點後,一直處於被動的葉恕行突然主動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的冷冽在心裡笑了笑,更加投入這場“較量”。
唇齒相依,抵在一起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