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纏綿非常。然而隨著呼吸漸漸急促和一股讓人心悸的感覺,葉恕行有些撐不住了——他好像有點硬了!
而冷冽似乎也比一開始更投入,再繼續下去絕對會出事,所以在失控之前,他推開冷冽,強行結束了這個差點擦槍走火的吻。
“怎麼了?”冷冽問。
葉恕行沒說話,呼吸有點急促,但仍然瞪著他。回過神才意識到他們竟然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幹這種事,他自己都想罵一句:葉恕行你好大的狗膽!
冷冽笑了笑,低頭舔了一下他的嘴角,“有感覺了?”與其說是問,倒不是說是挑逗。
雖然很想反駁,但是下身腫脹的感覺讓葉恕行有點底氣不足。就算是自家“兄弟”,他也想罵一句: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硬的時候瞎硬——
看著葉恕行臉上的一絲“羞憤”,冷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你怎麼這麼可愛。”
葉恕行不覺得自己一個快三十的男人被人說可愛算是誇獎,按理說他應該打掉冷冽的手罵他可愛個屁,但是冷冽說這句話的時候,笑容和語氣都無比真誠,跟以往那種“披著人皮的狼”的形象完全不同。
加上他那類似寵愛又沒那麼肉麻的眼神,著實讓葉恕行有點招架不住。他突然想起眼前這個男人說過他在追求他,如果他沒理解錯,“追求”就意味著喜歡——
然而在他還沒為自己這個庸俗的想法懺悔時,冷冽突然伸手在他下身摸了,用專業的口吻問:“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勃起障礙?”
葉恕行沉默——
冷冽抬頭看他,帶著笑意的表情很難以形容。但在葉恕行看來,就是結合了諷刺、挖苦,以及幸災樂禍等等等等——他雖然不明白冷冽為什麼會這樣問,而且還他媽的問得挺準,但這種時候已經沒必要去追究這些了。
見他臉色陰沉,冷冽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去你媽的!”回答他的是一記直拳俐落地打在他下巴上。
冷冽猝不及防往後跌,連帶撞倒了整排花籃。
幾聲尖叫之後,全場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到這邊,看見被打倒在地的冷冽和拳頭還沒放下來的葉恕行。
不顧眾人掉了一地的下巴,葉恕行狠狠瞪了冷冽一眼,邊走邊罵地離開了“案發現場”,留下錯愕的一群人。
葉恕行走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另一人身上。冷冽已經站起來了,雖然臉上掛彩,卻沒有什麼表情,也毫不在意周圍的詫異目光。
剛才葉恕行那一拳用足了力氣,不過還不至於讓他當場斃命,伸手抹去嘴角滲出的血絲,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葉恕行離去的方向。
第六章
如果說上次葉恕行讓冷冽“走光”事件只是在一定範圍內傳播的話,那麼這次就等於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演了。
因這一起嚴重的“暴力事件”,東局局長十分震怒,問原因,葉恕行默不作聲,因為他知道要是說了的話後果肯定更嚴重。
最後,葉恕行被停職了。
雖是情理之中卻是意料之外,因為一開始葉恕行以為他肯定會被踢到交通科或者乾脆當內勤什麼的,可在局長辦公室被罵了快一個小時候之後,局長只說了一句,“把槍和證件留下,停職反省。”
說實話這結果其實不算太壞,至少掃黃組其他四個人是這樣認為,停職總比被髮配邊疆好,至少還有回來的一天。就當是放假,順便休息一下。
葉恕行想想也是,雖然經常抱怨工作,但真要走還是捨不得的。只不過讓他不爽的是,停職是因為自己打了冷冽。
從局長那裡得知自己那一拳差點把冷冽的臼齒打掉的時候,葉恕行當下悔恨交加。
媽的!早知道當時再踹他一腳就好了,朝命根子踹!
停職的日子裡,葉恕行裡無事可做,在家除了睡覺就是上網,時間過得也快,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天又過去了。
昨晚熬通宵看了幾部電影,第二天葉恕行睡醒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幾乎是被餓醒的。
可開啟冰箱卻只有啤酒和雞蛋,沒辦法,只好隨便套件白T恤,穿上花花綠綠的五分海灘褲,踩著人字拖準備去外面買些吃的回來。
路上,葉恕行叼著煙一邊走一邊吞雲吐霧,沒事幹的時候他就愛胡思亂想,所以幾乎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人,結果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自己跟冷冽到底是犯了什麼衝,為什麼一碰到那傢伙就沒好事?
再想到他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