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紫檀椅中的殷未卿,發現殷未卿的臉色已不似剛才和悅,陰沉的像潭死水。子夜心裡暗道了句‘不好',就知道沒有什麼能瞞過他的眼睛。‘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按著標準的跪姿,上身挺得筆直,誠懇而恭敬道:“門主,子夜犯了門規,請門主責罰!”,心裡卻直齜牙咧嘴,剛剛那一跪實在太用力了,膝蓋骨跟要碎了似的。
殷未卿揚了下眉,朝子夜膝蓋的方向看了眼,淡淡說道:“說吧,犯什麼事了?”
子夜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來,隨著子夜的敘述殷未卿沉著的臉越來越冷。柴五書在一旁擰眉聽著,子夜說完,廳堂陷入一片駭人的沉默,子夜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當時你二人在做什麼?”殷未卿厲聲問道。
“我,屬下在隔間內。。。納涼,午時因為之前和我鬥嘴被我打暈了一直躺在隔間。”子夜平靜的撒著謊,因為知道自己罪過在身,連稱呼都換成了‘屬下’。身邊的包子聞言一驚,趕忙用胳膊肘一下下頂著子夜,讓他趕緊改口。子夜不理會包子,大聲說道:“銀庫著火,罪都在子夜一人,請門主責罰,子夜絕無怨言。”
“門。。。門主。。。事情不是。。。”未等包子申辯完,殷未卿就開口道:“阿五,你帶著午時下去,安排他以後到廚房去做事!”
“門主!”包子一聽,立刻哀求道:“門主,阿夜他,我”未等話說清楚,子夜就一手撐地,半跪著,抬起一腳揣在包子肚子上,就見包子跌跌撞撞連滾帶栽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