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霍天韋說著,跨上另一匹純白勝雪的白馬,正欲離去,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剛剛李府的侍衛傾巢出動,是為了什麼?”

“回大人,好像是李府中出了刺客!”

霍天韋微微頷首,“抓到了人讓李雲藩向我報告!”說完,便駕馬而去。

而李雲藩將重傷的子夜抓回李府後,並沒有向霍天韋說明真實的情況,只說抓到的人是普通的刺客,是自己之前得罪過的人來尋仇。

子夜被吊在李府庭院深處的一間小木屋內,由李府管家來審問。

其實早在子夜被抓回來後,李雲藩就知道了子夜的身份,特意吩咐管家好好招呼子夜。

木屋內,子夜被手腳捆縛著倒掛在架子上。

兩個身形粗獷的漢子,正坐在一旁的木椅子上大口喝酒。

“狗東西,居然給大爺我的鼻子削下去了,打不死你的,媽的!”說著,一個臉上纏著繃帶的漢子放下酒碗站起身,拿起皮鞭,狠狠的抽著已經被打暈過去的子夜。

“你他媽也夠聳的!居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兔崽子削掉了鼻子!”另一個漢子說著,一聲嗤笑,灌下碗酒。

“你他孃的又不是沒看見,這兔崽子有多厲害,流了那麼多血,誰知道還能一下子衝上來搶刀砍人,眼看著二十幾個兄弟就倒了下去,這要不是人多,非得讓他跑了不可!”說著,仰頭灌下口酒,照著子夜的臉就啐了上去,“長得倒是不難看,弟兄們正愁沒銀子去快活呢,這就有個送上門來的!”

“你他媽連男的都碰啊?”

“幹嘛呢?”一個男子推門進來就問。

“李管家!”兩個漢字住了口,低頭喊了一聲。

管家大搖大擺的坐在一個木椅子上,抬起腳指了指子夜,道:“給他弄醒!”

漢子聞聲,拿起房屋角落裡早已準備好的一桶鹹鹽水,潑了上去。其實早在漢子拿酒吐在子夜臉上時,子夜就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此刻因疼痛分外清醒。頭腦充血,本該慘白的臉意外的紫紅。不願意看眼前的人,子夜一直閉著眼睛,可因為疼痛,臉部的肌肉卻是在不停抽搐。

那李府的管家看出子夜已經醒了,開始吩咐道:“打,狠狠地打!”

兩條犀尾鞭像飛騰而起的黑色蟒蛇,互動抽打在子夜單薄的身軀上,鞭鞭飛血。幾下衣服就幾乎被抽成了碎片,子夜脖子上的玉佩原來卡在領口處,此刻衣服被抽爛,玉佩也隨著滑了下來,連著細繩吊在子夜的脖頸處。

子夜擔心殷未卿送給他的玉佩被抽碎,這才微微睜開眼睛,刻意隨著鞭子的抽動,微微扭轉身子,護著玉佩。

管家似乎是看出子夜有意護著那懸掛著的玉佩,要來一條鞭子,照著玉佩就狠狠的抽去,子夜心下一驚,一側頭靠脖頸的力度藉著細繩帶起玉佩,鋼條似的鞭子一下子抽在子夜的下頜骨處,瞬間鮮血飛濺,竟然濺了管家一臉。管家一怒,一鞭子又是一鞭子,抽的子夜滿下顎一條條血□開,一張俊臉已經被鮮血染紅。

一番折騰就是抽不到玉佩,管家又急又怒,加上天氣還有些悶熱,出了一身臭汗。

鮮血順著子夜的倒著的臉慢慢流下,流進口鼻眼耳,不刻,黑髮已經濡溼,竟是被鮮血浸了個透。疼得快麻木了,子夜想起李雲藩的話,原來母親已經過世了,可是自己連母親長得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想到這,子夜心口疼痛難忍,但是求生的意識卻分外強烈,對,自己還有他!

一條裂口溢著血在子夜身上綻開,子夜想著殷未卿曾經對他種種的好,竟然滿意的笑了。

原來幸福離自己這麼近。

“有人生沒人養的狗雜種,賤骨頭,打你竟然還笑!”

子夜聽見狗雜種三個字時,突然瞪大了眼,似乎要吃人一般,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身子蕩了起來衝著一米外的管家就撞了過去。

管家毫無防備,被狠狠的撞到,大聲叫了一聲,鼻樑似乎塌了一樣的疼,一抹,竟然淌下了兩行鮮血。

“啊——你們給我上,狠狠的打這個狗雜種,把那塊玉佩奪下來!”管家扶著原本就癟的鼻子,氣急敗壞的喊道。

等到管家離開時,子夜已經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了。

老爺也不關心這狗崽子進府偷了什麼拿了什麼,只是說要狠狠的折磨,但還得留口氣,要是我非得直接殺了仇人的兒子。管家摸著被撞腫的鼻樑骨,納悶的想著,吩咐了手下看好人就回房歇著了。

子夜被放了下來,人倒在地上已經無法動彈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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