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欠我份人情啊!”說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道:“對了,門主的手好像受傷了,看手指纏著繃帶,晚膳也沒怎麼動筷子,大概是不方便吧!你一會兒去膳房端一碗夜膳再去找他。。。這樣,他準得誇你乖巧懂事。嘿嘿,阿夜這又是份人情,怎麼還我吧?是不是說要幫我搞定藍衣來著的?”

“搞你個頭啊!”子夜想著殷未卿手指受傷,沒心思和包子開玩笑,推了他一下,就轉路先去了膳房。包子則徑直回房去睡了。

子夜想起包子剛剛的話不禁一臉迷惑,為何門主要說是他派自己出去的呢,轉念又一想,許是殷未卿找個理由為他回來晚了做開脫,心裡突然美美的。

端了夜膳,子夜不忘整整長衫,本想洗換一下再去,又擔心殷未卿久等自己,就直接去了殷未卿臥寢。敲門進去後,發現殷未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似乎是一直在等著自己。

子夜喊了聲“門主”,一雙眼睛先落在殷未卿纏了繃帶的手指上,端著夜膳,走到殷未卿身邊,忍著膝蓋的痛,跪了下去。

殷未卿知道子夜跪在腳邊,沒有睜開眼睛,用往常的聲調開口問:“子夜,我記得你說過,你早些年曾隨一名叫花子討飯,是怎麼回事?”

子夜不知為何殷未卿會往事重提,那是他活得最痛苦的一段時間,四五歲能記住的事就是討飯,白日任人打罵嫌惡,晚上還要被那個叫花子百般毒打,子夜眼底一黯,託著夜膳,恭敬答道:“他說是在河邊撿到的我,不過大概在我五歲時他把我賣給了一個雜耍班。”

殷未卿沒有再說話,睜開眼睛發現子夜託著夜膳恭敬的跪著,若是以往,殷未卿只會覺得子夜乖巧懂事,今日看在眼裡卻是怎麼也不舒服,心裡罵了一句‘賤骨頭’。

子夜不知為何殷未卿會輕哼一聲,託著夜膳一動也不敢動。

殷未卿纏著繃帶的手指動了動,子夜看在眼裡,小聲問道:“門主的手?”,良久看殷未卿也不理自己,繼續說道:“門主若是不方便動手,子夜,子夜,來。。。喂您。。。”那個‘喂’字說的聲音比蚊子叫還小,可是卻被殷未卿聽個一清二楚。

殷未卿眉毛一揚,點了點頭。

子夜心裡一陣興奮,雖然他覺得殷未卿的心情並不好,可是總覺得和殷未卿親近了一步,竟有些像一對真正的父子了。

子夜小心翼翼的盛起一勺粥,在嘴邊吹了吹,感覺溫度應該適口,就送向殷未卿嘴邊,殷未卿也不看他,待子夜舉了一會兒才張開口,吃到了嘴裡。子夜看殷未卿慢慢咀嚼著,正準備盛起下一勺,就見殷未卿將吞進嘴裡的粥全部吐到了自己的臉上。

子夜驚得睜大了眼睛,任憑還帶著溫度的粥順著自己的臉往下流,也不敢擦,呆呆的看著殷未卿。

殷未卿看著有些驚恐的子夜,皮笑肉不笑的道:“子夜,這粥不好喝,我想喝你做的!”說完,抬起手以迅雷之勢掐住子夜的下巴,扳起他的臉,仔細打量。

子夜從沒想過殷未卿會用那種眼神看他,冰刀子一樣冷的眼神狠狠剜著子夜的心,無比的嫌惡像是在看一件讓人從心底噁心的東西。子夜的心被這種嫌惡帶來的滾燙狠狠灼傷,而身子像是被冰打穿,冷得直髮抖。

“賤骨頭,狗雜種!”殷未卿不解恨似的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

子夜像是被什麼東西擊穿,身子頓時僵住了!

原來,原來,剛剛問我是不是曾隨叫花子討飯,是因為這個。

原來,他嫌棄我!

我是個沒人要的孩子,是被叫花子撿到的孩子!

我是賤骨頭,是狗雜種!

子夜心底湧起的疼痛湮連而至,他忍著委屈,任憑殷未卿捏著他的下巴,下頜骨疼的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

子夜狠狠的攥住拳頭,指甲陷入手心,也不覺得疼。

殷未卿看著子夜滿是悲傷的眼睛,竟然沒有痛快感,他不禁再度用力,也不管自己受傷的手指,直到明顯感受到子夜忍受不住開始痙攣。看著滿臉粘著飯粒粥湯的子夜,殷未卿心裡開始嘲笑自己,以前竟然覺得他的長相有幾分像自己對他止不住的憐愛,今日再看,只是一張令人作嘔的臉,尤其是那雙眼睛!恨不得給他挖出來!

誰料殷未卿竟然問道:“膝蓋還疼不疼?”

子夜發自本能的點點頭,卻又馬上搖頭,剋制著殷未卿掐著自己下巴的力氣,動起來格外吃力!

殷未卿聞言竟然鬆開的手,手指帶過子夜的下巴,划起一道細細的檁子,不過在此刻已經通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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