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惑上,陛下在這書房中卻便……”
話未說完,便被盡數堵在口中。
苻堅一手將坐在懷中的人懶腰箍住,一手扳過他的下顎,將親吻自唇齒間,如宣誓佔有一般地反覆掠過。許久之後突然分開,才在慕容衝唇邊低低笑道:“媚主惑上?那不如此刻便讓孤看看,你到底是如何媚主惑上的……”說罷低沉的氣息貼著後頸,便落成一串溼熱的親吻。
慕容衝感到對方的手從身後斜斜地攬過,貼著衣物挑逗般的揉捏了許久,末了滑至衣襟衣帶處,開始時輕時重地撕扯。
氣息開始變得有些凌亂,周身亦是一陣燥熱。慕容衝顫抖著喘息著,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終是再度側過臉,恰好地迎上了身後人的親吻。
“譁”地一聲,桌上的書本奏摺盡數掉落在地。
苻堅終於按捺不住,將懷裡衣衫盡褪的人一把抱起,仰面按倒在書桌上。隨後便傾身而下,整個人覆了上去。
心知下一刻會是什麼,慕容衝閉了眼,身子不自覺地開始緊繃。很快,撕裂般的疼痛便如期而至,每一次都是如此深重,教人無法習慣。
顫抖地伸出手,卻如溺水者一般,在周遭找不到任何可以抓取的東西。末了,在身下又一次衝撞中脫力,卻是輕輕地搭在了苻堅的肩頭。
起初帶著戰慄,末了卻是毫不自覺地死死扣住。
這讓苻堅有些訝異,不由自主地頓住了動作。但目光再度落到身下人的眉目間,卻又在心內撩起一陣慾火。由是頓了頓,反而俯身,更加用力地深入進去。
一番雲雨之後,慕容衝四肢無力地靠在苻堅身上,在喘息間悄然地咬牙忍住了身下刺骨的疼痛。苻堅在性事上是不加節制的,至少對自己是如此,床笫之間不做到出血,絕不停手。故每一次逢迎過後,實則自己整個人便如同經歷了一場出生入死的浩劫。
只是這些他不曾,不願,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提及。自打那日被慕容垂利用出賣之後,他便不再在心底信任何人一個人。既然決定最終只有自己去踐行,那麼他便不需任何同情和憐憫。
只是他相信,終有一日,這一切不會白費。
“孤倒險些忘了,”頓了頓,卻聽聞苻堅開口道,“這幾日你不必時時伴著孤,有空便去看看清河罷。前日御醫去她那兒看過,說是懷了龍種。”此刻他已然恢復了平靜,言語間仍是如同平日一般冷淡低沉的語氣。
慕容衝一驚,用力地直起身子,看著苻堅道:“姐姐,她……”自從他恢復之後,便時常被苻堅傳喚,或者乾脆待在身邊,寸步不離。其間偶爾閒下來,回到御鳳宮時人也已然精疲力竭。方休養數日,傳喚又至。
如此,許久不曾見到清河,竟連此事也未曾聽聞。
似乎覺察到慕容衝心中所想,苻堅頓了頓繼續道:“此事今晨張御醫才將此事告知於孤,你不知曉亦屬平常,日後多去她宮中看看便是。”
慕容衝聞言,徐徐點點頭,心中卻莫名五味雜陳。
*****
清河披著單衣坐在院中。
正望著遠方出神之際,卻聽聞一人在身後頓了步子,輕喚了一聲:“姐姐。”
清河回過頭,而對方已徑自行至石桌的一側坐下。
仍是一身素白的長袍,頭髮不再是凌亂地披散,而是略嫌隨意地豎在腦後,愈發顯露出眉目的秀逸來。
即便關於他的閒言碎語已充斥宮中,清河卻也只能在心底悄然嘆息:或許比起前日不斷往復的反抗和凌虐,如此雖然無奈,卻也到底也算是安定下來了。
只是,當對上慕容衝的目光時,清河卻總是隱約地覺得有些不安。說不出緣由,卻只覺得這個弟弟和當初進宮的時候相比,已隱約地有了些變化。
面上分明時常帶著笑,由於眉目如畫,那笑更是添了幾分媚色。可即便如此,清河看著,卻莫名感到一種……陰鬱和戾氣。
無數次地想到此處,卻又不敢繼續下去。而當她想確認或者反駁這種感覺的時候,卻又再找不到任何痕跡。
“姐姐,聽聞……你懷上了龍種?”此時,慕容衝在對面坐了片刻,才徐徐開口。
清河頷首,微微笑道:“已有數月。”
“那姐姐還需好生休養。”慕容衝頓了頓,亦是笑道,“若是個皇子,姐姐日後便是母憑子貴了。”
清河聽聞他此言,卻莫名心緒複雜。再度頷首,卻也無言。
而此時,聽聞院外有些動靜,二人一抬首,卻見苻堅大步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