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湛王有些惡劣的對著瞪他的梁曲軒笑了笑,“本王這就幫你鬆綁,回去好好休息,衛都尉是個賞罰分明的人,做事認真些,不要再犯這次的錯誤了。”
梁曲軒使勁咬著嘴唇,硬著脖子也不回話。
他偏著頭,正巧露出脖頸,因氣憤,上面的血管一條一條突起來,似乎只需要輕輕一刺,就可以割斷那些血管,真是脆弱。
梁曲軒感覺湛王越靠越近,他胸中怒火急漲,轉頭就想咬上這人的脖子,大不了今天把這條命交代在這裡,他就是無法忍受對方那種玩弄的笑容,讓他覺得恥辱。
可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大腿的傷口便被湛王生生用手挖了進去,一股劇烈的疼痛像脫韁的野馬由四肢奔向心臟,他一口氣沒喘上來,人就暈了過去。
“佘太醫,人暈了,你快給看一看先。”說完,湛王就招來幾個士兵,讓他們把人給抬進營帳裡。
佘苗勝眯起了眼睛,雖說他是王爺的身邊人,這回卻摸不清王爺的意思了,這到底是要他治呢,還是要他動點手腳把人給弄死呢。
見他遲遲不動,湛王終於是不耐煩了:“佘太醫,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