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天風醜亦正垂下頭來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鳳目中,卻有一抹憐惜。“風哥!”我輕喚。天風醜唇邊掠過一絲幾乎不被察覺的笑紋,拿開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隻絲帕,拭著手上沾著的我的體液。我頰燒如火!
拭淨了手,天風醜拉過榻上的薄毯蓋住我身子,開門叫來僕役,吩咐送淨身的水來。水很快送了來。僕役退下後,我下床來淨身,天風醜又用絲帕拭去了榻上的汙物。我雙頰一直髮燙,直至淨身後穿上衣衫才好些。僕役送來了早膳。是兩個人的份。又端走用過的水。天風醜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閒聊。
一個時辰後又一次發作來了。天風醜正給我講易經中的一篇,我突然呻吟起來撲進他懷裡。天風醜什麼也沒說,摟住我的腰,幫我褪去底衣。雖然在藥力折磨的痛楚之中,我還是禁不住暈滿雙頰。以往無論是在長清還是雨扶風面前卸去底衣時,我都沒有臉紅過,但是天風醜……我伏在天風醜膝上,羞得不敢張眼,卻知道他的手又開始撫慰我。
從這天起,天風醜一直陪著我。到第三天夜間,也不知是他第多少次撫慰了我之後,我倚在他懷裡,忽覺得滿腹委屈。我哭起來。天風醜有些驚訝,自榻上坐起身來,摸索著以衣袖為我拭淚,問道:“怎麼了?紫稼,還有哪裡不適呢?是不是我弄傷了你?”我胡亂地搖頭,把頭髮攪得亂七八糟。天風醜被我弄得摸不著頭腦,只得在黑暗中輕聲哄著我。
好一會兒我才能平靜下來。摟著天風醜的手臂,我鼓起勇氣問道:“風哥你是否很討厭我呢?”
“怎麼忽然會這樣想?”天風醜散淡的聲音中帶著並不作做的驚訝。
他不似哄我的!但是。“那為什麼你愛撫我時,身體一直都沒有反應呢?”我大著膽子伸手去摸天風醜的身子。雖然隔著衣衫,摸到他那話兒時,亦令我一陣興奮。
天風醜捉住我的手,並將之拿開,聲音也冷淡起來:“紫稼,這是不可以的。”
“風哥,我喜歡你嘛!”我撒嬌道,將面頰貼過去。
“爺只是讓我在這十天照顧你,我們不能這樣子。”天風醜平靜地道,再躲開去,“爺知道了,會生氣的。”
“爺怎麼會知道!除非你去講!”我生氣起來。
“你知道什麼?”天風醜亦有些不悅了,起身離榻。我伏枕大哭,他亦不再理我。我本已被後庭中巨大的玉勢和連番的藥力發作弄得精疲力盡,哭了一會兒,就漸漸昏睡過去。迷糊中知道天風醜並沒有離開,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昏睡中我暗自發誓,再也不要他碰我。但到將近清晨又一次的發作時,我只堅持了十數息的功夫,就把誓言忘得一乾二淨。到椅上的天風醜聽到動靜過來撫慰我時,我都不知多麼感激。於是我們又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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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扶風在恰恰十天後回來。不多久,就召了我去,且同時召了天風醜。是要查問我這十日的表現嗎?天風醜倒真是對雨扶風忠心耿耿呢!我心中嘀咕著。今次雨扶風沒叫僕役給我取出玉勢和灌洗,卻令天風醜弄。我雖還有些生天風醜的氣,倒也還是喜歡由他來弄。天風醜遵命將我帶去那邊室中,令我趴在竹床上,給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僕役,天風醜真的十分溫柔呢!
灌洗之後,我穿好衣衫,和天風醜一同回到雨扶風寢室。雨扶風笑問天風醜道:“怎麼樣呢?”
天風醜平淡道:“很好!”
雨扶風頷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風醜卻沒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爺,紫稼年幼,您就恕過他吧!總之,都是風醜不好。”
我不懂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卻隱隱覺得不妙,害怕起來。雨扶風淡淡地盯視著垂首而立的天風醜,良久,才道:“那麼你來吧。”
天風醜微微顫抖了一下,低低應了聲“是”,垂首走去榻旁。
今次雨扶風沒有叫我到房外去,就任我呆在一旁。天風醜褪去全身衣衫,躺到榻上。雨扶風亦褪了底衣,露出早發作怒挺的那話兒,提著天風醜的雙腿,左右分開,露出後庭。既沒有用什麼溼潤之物,亦沒有任何預備的舉措,便是猛地向下狠插。天風醜發出一聲慘呼。雨扶風似是沒有聽見一般,直插至根,隨後一徑抽插起來。天風醜呻吟慘呼之聲不絕於耳。
我跪倒在地,雙手掩耳,不忍再聞再見。此時我已知道,無論怎樣,雨扶風是知道了這十日來的所有細務。此刻本該是我在榻上受此撻伐懲處的,卻是天風醜替我求情,並代我受罰。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