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多久,榻上的喘息和呼喊漸歸於平靜。雨扶風叫我,我茫然抬頭。卻見天風醜蜷臥榻上,下體處隱見血痕,一動不動,彷彿死去一般。我微張開口,卻說不出話來。雨扶風又說了句什麼,我亦沒有聽見。
“紫稼!”雨扶風提高了聲音,叫道。我猛然一驚,應了一聲垂下頭去,不敢再看上榻上的情形。榻上天風醜傳出一聲微弱低吟,雨扶風道:“紫稼,你扶風醜回去。好生照料他。”
我有些恍惚地走近榻旁,低頭看時,正與天風醜的目光相對。天風醜目光仍是一慣的清冷平淡,只是臉色灰白。看到我時,他目中竟浮起微微的笑意,笑容裡全無生氣。“紫稼,扶我一下。”他低啞地道。我下意識地伸出手。天風醜抓著我手臂,掙扎著坐起身。
靠著我的扶持,天風醜穿上衣衫,起身下榻。和我一起向雨扶風行禮後,退了出來。天風醜腳步比我想象的要穩定得多,但我仍緊張地一路扶著他的手臂。走出一段後,天風醜向我道:“你不用這樣緊張,我自己能走的。”他的聲音微啞,但平靜如常,甚至帶點笑意。
“你……真的沒事?”我顫聲問。天風醜微微閉了下眼睛,容色平靜。
回到天風醜的房間,我叫僕役送浴桶和熱水來,讓天風醜洗浴。天風醜長舒了一口氣,嘆道:“爺很久沒這樣狂了呢!”我慚愧地低著頭不敢望他。天風醜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輕輕撫了撫我的肩頭,和聲道:“這不關你的事,紫稼!我不替你求情,爺也不會真的那樣幹你,因你根本受不起。爺這樣做,只是因為他喜歡。當然也是順便嚇嚇你,令你再不敢不?�啊!?
天風醜說的可能是實話,我雖還不能完全釋然,卻已經稍覺好過些。至少已敢再抬頭望他。洗過熱水澡後,天風醜的臉色好看了點,也有了幾分活力,我扶他到榻上躺下。“來,紫稼,幫我個忙,那邊架上有一盒藥膏,去幫我拿來。”天風醜道。我依言走去書架處,取過那隻精緻銀匣。天風醜凝望我片刻,微皺起眉頭,緩緩側轉身去,道:“裡面可能擦傷了,你幫我將這藥膏塗上一些。可用匣中玉棒沾了藥來塗。”他說著,慢慢曲起一條腿,讓我能看到他後庭。
外面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只是庭口處微微撐大。裡面隱約可見紅絲,似乎確實是擦傷了。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跳。想到雨扶風無所不知的本事,連忙壓下綺念,開啟銀匣。匣子約八寸長,四寸餘寬,寸許高矮。內中縱向分為兩格。一格中是一隻小指粗細、圓潤膩滑的玉棒,色澤翠綠,是上好美玉所制。另一格則裝有大半盒同樣翠綠的藥膏,散發出淡淡的藥香味兒。我遲疑了一下,拿起玉棒,一端挑了些許藥膏,小心翼翼地插入天風醜後庭去。
不知道是那藥膏有刺激性,還是我動作不小心,使玉棒碰疼了天風醜,玉棒插進去時,他後庭微微收縮了起來,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誘惑至極。我死命咬住嘴唇,壓著腹下湧起的火焰,幫他塗抹藥膏。這工作似乎永遠做不完似的。
我以布巾拭淨玉棒上殘留的藥膏,鬆了口氣,啞聲道:“好了。”
天風醜似乎並未注意我聲音的異樣,拉過薄毯蓋著身子,回身道:“多謝你。”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更不敢出聲。天風醜道:“我沒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放下藥匣,轉身走了。
自到了極樂宮,我便沒有全然睡得香甜無夢的夜晚。不是有雨扶風的狎弄,就是有後庭內的巨勢,甚或二者俱備。今夜是入宮來頭一夜,這些干擾都沒有,我卻仍無法成眠。眼前似乎總晃著天風醜極具誘惑的後庭。
***
一連三天雨扶風沒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風醜各給我上半個時辰的課業。我終於擺脫了玉勢之苦,雖然新增了對天風醜的一點點綺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沒有真的日思夜想,這三天可說是入宮來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總是一晃就過的。這日晚膳之後,我被召至溫泉宮。如常陪侍雨扶風浸過溫泉,進到寢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風將那話兒抵在我後庭處,狎玩一陣,漸漸發作,便與我交歡起來。今次雨扶風溫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對著天風醜自是不可同日而語。而我這百來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經了那整套玉勢的訓練之後,雨扶風進入我後庭時,我竟已不覺得什麼特別的苦楚,輕輕易易就被他幹得淫語不絕,自然而然扭動承歡起來。個多時辰之後,雨扶風射過一次,心足意滿,將他那話兒深插在我後庭中,擁我在懷,狎弄我那話兒。
今年我十七歲,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幾月來更習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