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近前,對我則只漫不經意地招了招手。我心中對風醜的怨恨不禁又悄悄增長了一些。前天的事記憶猶新,我是再不敢當著雨扶風自慰的了。勒令喝下那樣的酒再被冷落的,可不是好受的一回事。
上榻之後,雨扶風以手勢叫我放下床帳,又示意風醜到他側旁。我微噘著嘴兒,從行囊裡取出明珠安放在床帳四角,將帳內照得明亮。此時風醜已在雨扶風示意下進到床榻內側跪著。雙腿分成一字,兩臂在後握著腳踝。配上他遍是傷痕的赤裸身體、英挺俊拔的臉,和依然冷靜的表情,別有一種引人踐踏的誘惑。
那一身傷實在消耗了風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