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溫瑞安的書還是多年前看的,書的內容早不復記憶,只“懷袖收容”四字剩下。自覺得是所看的武俠中,最是嫵媚風流的武功名字,便給雨扶風算他的成名功夫了。抄襲便抄襲,紫稼臉皮厚,不怕人說。^o^
25
我基本上確定雨扶風是存心折騰風醜的了。
我依命要來酒和鹽,燒了一大鍋熱水,用大壺裝了,分三趟提到上房,倒進木桶,給風醜洗傷口。
雨扶風是爺,自然不會動手的了。只坐在榻上監督,讓風醜自己洗,背後夠不到的就叫我動手。那道傷口是最大的一條,足足一尺多長,口子裂開來,幾乎可以並排放進兩根手指。我用軟布巾沾了水擦洗,已經是小心再小心了,風醜背上的肌膚還是不住地顫。好容易洗淨了原敷的金創藥和滲出的膿血,雨扶風又叫我澆上燒酒。結果不但風醜十隻手指全部扣進墁地的青磚裡去,就連我看著都手軟得拿不穩酒瓢布巾。
好容易把風醜全身上下二、三十道傷口都用酒洗過,雨扶風叫他近前,取出一隻鋒利的匕首,將每一條傷口重又挖了一遍,被烈酒燒得泛白的肌膚全部削去,又都流出血來。再用水洗過,就叫灑上鹽粉。
灑過鹽,雨扶風拿出巴掌大一隻玉匣,開啟來,裡面是透明的翠綠藥膏。雨扶風親自動手,直接將之塗在風醜身上每一條灑了鹽的傷口裡。藥膏極粘,即使是背上最長最寬的那道傷口,給雨扶風用手指捏合後抹上藥膏,也沒有再裂開。
一大輪折騰下來,風醜居然沒有痛昏過去,我都不知道該佩服他還是可憐他了。看他滿身滿臉溼漉漉的全是冷汗,本就蒼白的臉色變成灰中透青,我覺得還是應該可憐他的。
這時天已全黑下來。雨扶風叫我收拾了東西,又叫了一桌精緻晚餐。卻只兩付杯著,並不許風醜上桌。亦不許他著衣,只叫他赤身跪在邊上。
這時的風醜真的很可憐,向來平靜清明的眼睛看來都有些發空,我還隱約聽見“咕碌碌”的輕響。就算他是中午吃了飯過來的,給折騰了這麼久,這個時候也該餓了。我是沒膽子在這風頭兒上替他說情,只趁雨扶風不注意的功夫,偷點火腿蝦球什麼的拋給桌下的他。也不知他是痛得發昏還是怎麼的,竟是全無反應,幾塊吃食全掉在地上。
食畢收桌子,雨扶風看見地上的食物,笑道:“紫稼馬屁沒有拍中吧。你風哥何等的心高氣傲,便是餓死也不可能吃你餵狗似的丟下桌子的東西呀!”
我微怔。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怎麼會這樣的?我只是不想他捱餓,哪裡有把他當狗兒了?我至今還記得幼時沒有飯吃的飢餓滋味。便是當年阿爸剛開始訓練調教我時,做不好受到懲罰,鞭打、倒吊、關黑屋跪碎石我都忍得,最受不了的就是餓飯。我是怎麼也想不出會有人寧可餓死也不吃東西的。
“不過,”雨扶風忽地正起臉色,“你只顧著疼你的風哥,眼裡還有我這個爺麼?他有膽子私自出宮,我只一頓不給他飯吃,你就出來做好人。”
我心裡一驚。這…這個……糟糕!被發現了!我不由看向風醜。他仍跪在地上,低著頭並不看我。一股怨恨自心中湧起。他為什麼不把那些東西吃掉?一片好心給他的,他不領情也罷了,卻害我被爺發現……
這時再怎麼怨恨也沒有用,後悔更是晚了。雨扶風直接說出他的決定。“既然你這麼關心你風哥,我便成全你倆,讓你們有福同享。”說著話,雨扶風拿出一隻小小瓷瓶,將其中的紅色粉末倒了些在酒壺裡,搖晃均勻後,將壺中殘酒倒入兩隻酒杯。每杯裡只得七分滿。
“一人一杯。”雨扶風說道。
我禁不住再往風醜看過去。他在宮裡比我久,雨扶風的花樣知道得自然比我多。那詭異的紅色藥粉是什麼東西呀?喝了會怎麼樣?
風醜仍舊不看我,伸手端起其中一杯,一仰而盡。再偷眼看雨扶風,卻正與他冷冷的目光相遇。哎呀!爺的吩咐哪裡有我打折扣的餘地?不聽話的後果只有更慘。我猛地驚覺,連忙也端起杯來喝了。
紅色藥粉的作用很快就清楚了。半滿的小小一杯酒,下肚不過數十息的東西,我就全身燥熱起來,胯下之物悄悄抬頭。偷眼看風丑時,他遍佈傷痕、血色全無的赤裸身體上,也隱約泛起粉紅之色。
世上竟有這樣厲害的春藥!相較而言,小時候那些“教師”灌給我的,簡直就是白開水了。
說是要我和風醜“有福同享”,其實雨扶風的注意力還主要放在風醜身上。看著我們喝下藥酒,雨扶風就不再理我。自己靠在榻上,又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