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長劍,雕作雲頭的劍柄輕擦我的下頦,劍鞘的另端斜斜下伸,挨著我的下體,抵入我雙股之間。
胸前癢癢的,耳輪上溼溼熱熱的,我雙腳踩不穩地面,身體的重量有很大一部分都壓到插入股間的一雙劍鞘處,喉間更忍不住漏出斷續的輕吟。一口熱氣吹入耳孔,雨扶風曖昧的低語:“紫稼,你還真是個放蕩的孩子呢!”我根本無心自辯,本能地臀部後挫,擠入他懷裡去。
感觸到後面身體的灼熱,鼻端嗅到雨扶風身上的汗息,卻是別有一種刺激。向來承歡侍寢之先,總要香湯沐浴,到極樂宮後更是洗慣了溫泉,從來沒想到汗味兒也能這麼好聞,只不知雨扶風是否也喜歡?我和他一樣騎馬走了整天,好象也出過汗,身上大概也不免會有味道吧。
雨扶風將劍塞在我懷裡,讓我抱著,左手順勢下移,隔衣捏著我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