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水祀摟著他的頸子,雙腿纏在他腰上,看來是沒有要放人的意思,瀟弦想這時丟下他他又要傷心,才扶上他的腰肢輕輕抽送起來,而總會在人不經意時深深一捅,令人又是心癢期待。
祈水祀舒服地眯起溼潤的眼,不住呻吟,下身又洩了幾次,雙頰又是緋紅,十分可人,使原先被迫上賊船的瀟弦如今也不住動了情慾,塵根復甦,愈發脹大,時輕時重地在那人後庭抽插個百回,與那人一同洩出,這晚的鬧劇才總算告終。
祈水祀心滿意足,牽著甜笑沉沉睡下了,瀟弦卻沒他這麼好過;他替他蓋好了被褥,去將那「雙飛」淨成清水,方坐至窗邊抱頭苦思明日該如何向清醒後的祈水祀交代。。。。。。
作家的話:
來破壞一下氣氛。。。。。。=v=
一格。
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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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覺得水祀其實不算主角,難得的H怎麼卻是跟他呢?
容我提醒。。。。。。
寒兒還在他身體裡。。。。。。=v=
☆、一世痴情萬年愁〈89〉
早晨,祈水祀一手撐著沉沉的腦袋緩緩坐起,發現房裡的擺設與自己房間大不相同,方迷迷糊糊地喚了聲:「蕭大哥?」瀟弦在窗邊聽了這聲喚,忙不迭趕至床邊,也應了聲:「水祀。」伸出的手卻在他臂膀前頓了頓,遲遲不敢碰上。
祈水祀沒發現他神色憂慮,低頭咕噥著:「我怎麼又睡在這裡?昨晚來的時候,還不到半夜啊。。。。。。」瀟弦看他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心底又是慶幸、又是失望;他尚在猶疑著該不該向那人說清楚,祈水祀已顧自回想起來。
他偏著頭,喃喃著:「昨夜?昨夜。。。。。。」雙頰猛地便漲得通紅,身子也不覺微微發顫,兩手指甲都要把掌心摳出血來,視線再不敢移動半分。
瀟弦猜他都想起了,怯怯地喚聲:「水祀。。。。。。?」那人便如驚弓之鳥嚇得一震,眼眶一溼,拔腿便向外跑!也不顧給他撞倒在地的瀟弦及迎面而來的父親。
祈巍一早不見孩兒來問安,到他房裡也不見人影,才往別廂找來。
有了前次的經驗,他原先並不大憂慮,可方踏入門口,便讓孩子邊哭邊跑地撞來,他不免一愣,擔憂喚聲:「祀兒?」哪料孩兒毫不領情,一溜煙地便不見蹤影。
他只好回過頭,望那方站起身的人問:「你們。。。。。。吵架了?」瀟弦遲疑了會兒,囁嚅聲:「不。。。。。。」卻不敢正眼看他。
祈巍點點頭,迅速掃過他頸上新添的傷,嚥了口水,方輕聲道:「雖然。。。。。。做為一位父親,我也希望你能多包容水祀;但是,那孩子要太過任性,你可也不必遷就他,也可適當的訓斥他,適當的。。。。。。」
瀟弦一時不解其意,只是愣愣地應聲:「是。。。。。。?」直到祈巍讓人來替他上藥包紮,他方慌忙解釋:「呃、不,小公子不是有意,他是。。。。。。不慎醉酒。」
祈巍見他給孩子欺壓至如此,還怕自己對孩子嚴厲,無奈一笑,輕聲道:「從前苒兒說我太寵孩子,沒想到卻有人比我更縱容他。你既不與他計較,我也沒什麼好說。只是你們現在有了爭執,就讓我這個父親幫些忙吧?」
瀟弦也怕自己貿然去尋會嚇著祈水祀,低了頭,恭敬道:「勞您費心。」方目送那人出門去。
祈水祀跑回自己房裡縮在床上哭;祈巍悄聲進入,坐至他身旁,柔聲問:「他欺侮你了?」祈水祀搖搖頭,他又問:「那怎麼哭著跑了呢?」
祈水祀將額頭抵著雙膝、用兩臂將腦袋環著,又是哽咽,聲音又細,祈巍得豎起雙耳,仔細專注,方聽出他說:「水祀沒臉見蕭大哥。。。。。。」
祈巍伸手輕撫著他的腦袋,溫聲道:「爹爹不知道你這次做了什麼,可前日你將他打得滿身傷,昨日還不是一塊兒開開心心地去玩了麼?祀兒也知道他溫和大度,不會與你計較。」祈巍的假想與現實究竟有所出入,祈水祀啼哭不止,哽咽道:「那不一樣。。。。。。」
祈巍以為他想對方的原諒與自己的愧疚是不能相互抵銷,又輕道:「確實不能對方寬容而寬恕自己,那爹爹換個說法好了。祀兒交個朋友已是不易,要交個像他這樣的朋友更是不易;祀兒要因為慚愧自己犯下的過錯,便再不與他往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