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水祀給他摸了前頭,才剛放鬆,後頭又遭侵入,不住繃緊身子;瀟弦給他一咬,不再動作,柔聲哄著:「沒事,放鬆。。。。。。」他愈哄,祈水祀愈能瞭解現在的情況是多麼令人羞恥,身子便繃得愈緊,熱淚又滾滾而下。
瀟弦見他哭,更不敢動作,只是哄;祈水祀還求著方才那樣舒服的快感,什麼也聽不進,心癢難耐,終究細聲道了:「蕭大哥。。。。。。快動。。。。。。」那人不過一愣,祈水祀再熬不住,自己擺動起腰肢。
瀟弦怕他胡亂動作會傷了身子,忙將手指抽出,輕斥道:「水祀這般胡來,會把自己給弄疼的。」
祈水祀禁不住藥性,滿腦子想與他翻雲覆雨,憋著淚道:「水祀不怕疼,水祀只想與蕭大哥一起。。。。。。一起。。。。。。」他說著又垂了腦袋,耳根赤紅。
經過方才那人的動作,他也差不多瞭解兩個男人之間的房事,再不問他意見,扶了他的下身便一股腦兒地坐了上去,當下疼得飆出淚來,整個身子軟在那人懷裡。
瀟弦嘆口氣,扶他躺下,輕輕吻他,又撫上他硬挺的乳尖替他轉移注意,才一點一點將塵根向外拔。
是藉著藥性,瀟絃動作又萬分溫和,快要拔出時祈水祀已經習慣了,小穴一放一收地邀請著他。
祈水祀摟著他的頸子,雙腿纏在他腰上,看來是沒有要放人的意思,瀟弦想這時丟下他他又要傷心,才扶上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