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3 / 4)

答應,會永遠陪著我。。。。。。」

他細如落針的聲音響徹那人心懷,姚襄不覺與他一同紅了兩頰,欣喜地應聲:「是。」捧起他的臉蛋,又朝他鼻尖親親。

神仙大人滿面春風,僅僅摟著他似乎已無法足夠顯現他的歡欣之情,他清涼的大掌自他臉頰滑至頸項,又逐一撫過他的肩胛腰肢;這對姚襄來說只是寵疼之舉,無有他意,水寒卻給他弄得渾身燥熱,愈發動情;他趕忙起身,退了幾步遠,抖著聲音喊:「出去。」

姚襄雖是困惑,可不想惹他發怒,也只得應聲,輕聲道:「那我一會兒再拿點心來。。。。。。」主上擺擺手,他便順從退下。

水寒回至案邊,幾次吐息想使自己冷靜,一待靜心,家國百姓的憂慮又直升心頭,雙拳不禁緊攥。

若是為續朝好,他就不該將思洄還他。水寒如此想著。一己私情與國家臣民,孰重?即便如今,他仍不想借用思洄。姚襄等了他太久太久,前幾世他還能與他相愛,這次卻他與別人牽了情,若有下次,下次。。。。。。他還能喜歡上他麼?

他真怕到下次,自己不會喜歡他。

數日後,四位將軍帶軍入皇城,進宮謁見陛下。水寒得見故人,自然不免欣喜,一展連日愁眉,嘴角也上揚幾分。

「天馳。」那方見著他,也是開懷。展日幾步至他身側,一手揉上他腦袋,輕笑著:「長大了呀,上次見你時,還這~麼小。」他另一手壓低比了比,甚是誇張,水寒也只是笑。

察覺到背後冷箭般的視線,展日回頭不滿嘟囔:「別瞪我呀,別要我跪下高呼呀,好久沒見的孩子,不讓人高興一下麼?」龔珝沒有應聲,只是嘆息,展日卻驀地一僵,回頭看著主上,猶疑道:「除非。。。。。。呃、您想?」

他似是怕孩子幾年間受人毒害,變得不近人情;水寒忍俊不禁,輕笑道:「元熙叔想什麼呢?」展日放下心來,讚道:「這才是我的小皇帝。」

幾人看著他們玩鬧了會兒,方問起正事:「怎麼會突然做此調動?」水寒猛地給他拖回現實,沒想好說詞,也不敢向他們撒謊,只是囁嚅:「就暫當。。。。。。我想您們。。。。。。不行?」

話一出,便見龔珝皺了眉頭,喻凌則笑道:「喲,幾年不見連我們也防了?元熙,他可還是你的小皇帝?」

水寒生怕他們發怒,一時慌張得手足無措;展日卻不同於那人,輕笑道:「什麼理由哪有關係?召就召了還怕他召我們來斬呀?」

喻凌一聲笑,沒再答話;龔珝輕斥聲:「小日。」展日卻也不開口了。那人如炬目光一掃過來,小皇帝便給鎮得不敢動彈;他是主上,龔珝不願威逼太過,只喚:「天馳?」

水寒肩膀一顫,仍抖著唇瓣不離個「我、」喻凌又輕笑道:「你知道你不能瞞他,你不怕他生氣拔劍打你屁股?」

眼見主上愈發退卻,龔珝回頭喚聲:「漣楚。」那人笑著擺手,不再多言,他方又回望主上。

正當水寒幾近要投降托出,一道輕聲卻亂了這沉悶氣氛:「小寒,今天城裡好像來了很多人,要過節麼?」水寒沒心思應付他,幾人卻不免朝他望去,愈瞧愈覺眼熟,半晌,方驚撥出聲:「公璟?」

☆、〈110〉

晉瑛雙手掛上水寒肩頭,還想著與他玩耍,聞聲方朝幾人望去,打量的雙眼卻顯幾分困惑。

分別十八載,他認不得故人,也在情理;龔珝按捺著急切,僅是顫聲緩緩:「你何時來此,天馳卻不曾提過。。。。。。」

晉瑛聽他對主上的稱呼,登時醒悟,一時咬牙蹙眉,手下緊握;水寒吃疼,回頭見他氣急惶惶的模樣,卻也不覺呆愣當場;他方憂心地喚了:「晉。。。。。。」那人卻已煙銷無蹤。

一旁幾人眼底都是憂喜半摻,片刻,待他們沉了沉心緒,方聞人問:「他為你做事?什麼時候來的?」

水寒第一次見他如此驚懼,卻比往常的戲弄調笑要真切得多;他腦袋裡還是一團亂麻,沒整理過來,聞人問話,不存心思,只是老實:「他並不在續朝供職,他是北朝丞相。」

語聲落,幾人神色驟變,龔珝再壓不下焦躁,沉著嗓子道:「帶我去見他。」水寒雖不知晉瑛會往何處,卻又不敢違揹他,只好點了腦袋,帶著他們往他居處走;一路上盡是壓人的沉靜,水寒連氣也不敢多喘一聲。

到了那人房前,幾人心急,也顧不上禮節,推門便進;晉瑛正坐案邊,已沒了方才驚慌,滿臉堆笑,悠悠望來,「將軍們,又是不請自入,又是橫眉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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