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無趣,才又答應下來;兩人便這麼專注至落陽時分,下人來請之時。
他們讓人先走了,收拾了東西,才出了房門。
水寒方向前頭踏了三步,便又立即頓了身子,「他說的庭院是哪裡的庭院?」他蹙了眉頭,有些擔憂的望著自家丞相、西朝前太子,只希望他心裡有底。
姚襄是輕輕笑了,不著痕跡地拉上那人的手,柔聲道:「走吧。」他便帶著他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走過了長長的迴廊,與幾人錯身,卻在方瞥見他們所說的那庭院時,那兩人的袖子都給人扯了下,水寒和姚襄皆帶著疑惑回過頭去。
站在他們身後的是一男一女,神情模樣都有幾分相似,或許是有血緣關係。
「殿。。。。。。」那男子喃喃發了聲,水寒在那兩人的眼中見到了驚喜,那份情緒卻逐漸轉為不解、悲傷,最後只剩憤怒。
在水寒還沒理解過來時,那男子是更勝猛虎抓了他的衣襟倏地將他壓至牆邊,「你對他下了什麼蠱?!」那人咬著牙一字字地問,他的眼底怒火熾熱到可將他灼傷。
那人的力氣比外表看起來大得多了,他按在水寒咽喉處的手使那人感到窒息。
「落英。」姚襄嚴厲地喚了一聲,拉上那人的腕將他向後推去,又將主上攬入自己的懷裡,才低了首,擔憂地問:「沒事吧?」他聽那人幾聲輕咳,便是溫柔的替他順著氣。
那人見著這情景,又是氣得攥緊了拳;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