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他不覺縮了身子,退到嚴侃身後,那人也便這麼護著他。
唐琰偏頭瞥著那人的反應,見他似乎沒有要站出身來的意思,便又回過頭去,淨是對著那人笑,「你聽到了吧?不在。慢走,不送。」他一手拉了門板,就要關上,那人是連忙舉起手來擋,急切地喚了聲:「唐琰陛下!」一邊和那人較著力勁。
唐琰聞聲,微微挑了眉,他想,水寒是斷不可能將那些往事都和人說出,但他終究是疑惑,便問道:「我的名,是那孩子和你說的?」那兩人各自緩緩收了力;姚襄卻是怔了怔,才垂了首,喃喃聲:「不。。。。。。」
如他所想。唐琰閉了眼,深深吐息,「這裡的位置,是那孩子告訴你的?」他又問道;姚襄仍是搖了搖頭,答道:「不。。。。。。」他看起來有些懊悔。
唐琰皺了眉頭,雙眼如鷹一般緊盯著他,「那孩子的傷,是你弄的?」他語聲雖輕,卻有股氣勢莫名懾人;姚襄雖未給他嚇住,卻是不覺張惶,「不!」他抬起頭來,直視著他,「我絕不會這樣待他!」他堅定地說著,握得緊的拳微微發著顫,讓唐琰是毫未存疑的相信了。
他輕吁了口氣,才忽然想起在何處見過他,「你是那孩子的丞相?」唐琰問道,那人才又放軟了身,答應道:「是。。。。。。」
唐琰牽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