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嘆了一息,才道:「我在這兒都有數個千年,怎麼可能沒和他說過話?」
小草又問:「那、為什麼不說了?」石頭的耐心倒沒有喧雨好,沉了臉,冷聲道:「和你沒有關係吧?」
他這麼一兇,小草又縮了身子,緊閉著嘴,瑟瑟抖著;石頭不忍他那受委屈的模樣,深深呼吸幾次,壓下了情緒,輕聲道:「很晚了,你今夜也不睡?」聞聲,小草才敢抬頭看他,見他只是平靜地朝這方望來,才搖了搖頭,倒臥睡了。
隔日,喧雨沒有出現,小草便和石頭兩個看著天、看著河流發呆、休憩。隔日,喧雨依舊沒有出現,他們倆仍是這麼過了;八、九日間,都這麼過。
小草想,或許喧雨真有要事忙;石頭想,他只是走了多一些地方;水寒不明白喧雨,不做猜想。
小草習慣了幾日間有喧雨陪伴,給他念書、教他說話;這些日子都只與石頭相對無語,他不覺有些乏味。
見身旁的石頭似乎是醒著的,方向著他問:「一直待在這裡,不覺得、無聊?」石頭道:「就算是數月,比上數千年,也算不上什麼久長的時間。」小草輕應一聲,便乖乖躺回自己的地方了。
幸好他是一顆草,相當擅長看著天和水發呆;幸好他身後有著一條河,看膩了天可以看水;也幸好只要他問話,石頭就會回答。。。。。。大致都會回答;只不過水寒倒是真的閒得快發狂了。
再過兩日,正當他給白日照得暖洋洋,幾近要睡下時,陽光卻突然成了陰影,使他疑惑地緩緩睜開了眼。
「吵醒你了?對不起呀。」小草未聽清那柔和的聲音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