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瞬時收起方才的嬉鬧,又裝出那副頭疼及憂心的模樣;水寒領著大夫進門,見情況沒有好轉,心底焦急,便一把將姚襄拉開,讓大夫去給那人診脈。
可那大夫方探了白映雪的脈象,那吃驚的神情卻是半點掩蓋不住,他抬頭望了那人一眼,又讓他伸出另一隻手來,摸了半天,卻是回過頭去,面有愧色地對著君主道:「臣下恐怕無能為力。。。。。。」
他見主上皺了眉,更是趕緊彎了身子,「這樣奇特的脈象,是前所未見。。。。。。」他戰戰兢兢地說著。
聞言,水寒是愣了愣,不知該如何是好;白映雪見情勢如此,便又突然出了聲:「咦?」水寒聽了,是滿臉憂忡地望向他,問道:「很疼麼?」
白映雪是回過頭去,對著他眨了眨眼,又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才緩緩啟了唇,「咦?不痛了。」他難以置信地說著,讓水寒是滿臉的疑惑。
「其實,小寒,這是我的舊疾了。對不起呀,方才沒能告訴你。。。。。。」白映雪微微撇了雙眉,有些愧疚地說著。
水寒搖了搖頭,「你身子不舒服,哪能想那麼多呢。」他說著,仍是滿面擔憂,「不過既是舊疾,可知道該如何治好它?」他關心問道。
白映雪牽了笑,點了點頭,「以前有一位知道這症狀的大夫,說用紅棗、桂圓及黃耆,加紅糖熬半個時辰便行了。」他輕聲說著。
水寒是擔憂他,又見他說得正經,一時給唬住了;才要吩咐人去弄,卻又即刻反應過來,「那個不是普通的甜湯麼。。。。。。?」他微皺了眉,疑惑道。
白映雪見他終究是起了疑心,才慶幸他回過神來;他還待開口解釋,姚襄卻又插口道:「那大夫知道這症狀嚴重,得從根本治起,才開些滋補身子的配方。或許他想見這症狀改善,再慢慢調整藥方吧?」
白映雪便是附和地點著腦袋,「可是那位大夫卻先我而去,沒能告訴我後頭的藥方了。。。。。。」他說著,低了腦袋,聲音哽咽。
水寒原先還有疑慮,可見他心情低落,也不好再問了,只是道聲:「對不起。。。。。。」白映雪是搖了搖頭,「小寒不需要道歉的。」他輕聲說著。
「寒兒,能否替我照顧他?我去給他弄藥來。」姚襄見君主還呆愣在一旁,便如此說道;在得到那人的首肯後,才和大夫一起出了房去。
而水寒雖是這麼答應了人,卻也不知是該如何照看他;白映雪神色看起來已與常人無異,也相當精神,水寒怕是又提到他傷心事,不敢多問什麼,最終也只是咕噥著問聲:「你沒事了麼?」
便是見白映雪直點著腦袋,「小寒去忙你的吧,好像還有很多事等你處理,我也可以幫忙。」他說著,轉身就要下床;水寒見狀,連忙將他按回床榻上去,半是憂心,半是嗔怒地道:「白映該好好休息。」
白映雪又搖搖頭,「白映沒事的,它疼的時候很要命,可不疼時還是很精神的。」他牽著笑,輕聲道,拉起水寒還緊握在自己肩上的手,才驚覺他掌心甚是冰冷,頓時心底多了些愧疚。
「是這樣麼。。。。。。」水寒對他的話仍是半信半疑,多是擔憂的緣故;白映雪又對他點了點頭,隨即下了床榻,拉著他一齊至桌旁坐下,「小寒就別分心了,專注地把事情辦完吧,白映也會幫忙的。」他邊說,邊捲了袍袖,模樣甚是認真。
水寒見他有這份心意,心底一暖,才微微牽了笑。
「不過這些事務,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小寒,你願意教我麼?」白映雪方拿了筆,便立即止了動作;他望著眼前成堆的奏摺,卻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聽了這話,水寒便又是一愣,「你不會麼?」他滿懷疑惑地問著,而身前那人又是牽了那甜笑,對他點了點頭,「嗯,從未碰過這等事務呢。」他輕聲說著。
聽聞那人毫不猶疑的回答,水寒手中的朱毫立即掉落桌案;此時他無法回應那人還問著願不願意教予他,他只想著當他們去了西朝後這皇宮會變成何等景象。。。。。。?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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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痴情萬年愁〈28〉
水寒自此便是呆愣在那桌旁,一動不動,無論白映雪喚了他幾聲,甚至伸手去拉他的袍袖、舉起手來在他眼前晃上幾下,他仍是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姚襄端了甜湯進門,見這景況奇怪,開口問聲:「怎麼了?」才見君主回過神來。
水寒抬起頭來直瞪著他,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