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手指向白映雪,說道:「他什麼也不會。」他見了臣下是滿臉的疑惑,便是垂了首,又嘟囔次:「他什麼也不會。。。。。。」他此時是一邊擔憂著幾日後的皇宮,一邊想著可解決這問題的法子。

「你是指什麼呢?」姚襄問道,邊讓白映雪將桌上清出個空位,放下了手上的甜湯,再走到君主身邊安撫他;那人現在看來很是沮喪。

「政務。」水寒說道,「他不是以前你在西朝的人?」他抬起頭來,問道,卻是見那人搖了搖頭。

水寒又是低頭,心底更是不安,「那你說我們出宮之後怎麼辦?就算白映有能力保衛這裡不動亂,可政務上的堆積。。。。。。」他愈想,思緒便愈是慌亂,還待再說,卻先給白映雪插了口:「所以白映才問你願不願意教我呀。」

水寒聞言,只是回頭直盯著他,他弄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

姚襄見那兩人之間已陷入僵局,他明白白映雪不會向君主解釋任何事,輕嘆一聲,才向水寒道:「你先冷靜,沒事的。」他伸手輕撫著那人的腦袋。

姚襄見君王雖仍面有憂色,可也不像方才那樣急躁了,微微一笑,才將那盤上的兩碗甜湯各擺到兩人面前,「先喝吧。」他柔聲道。

白映雪端起碗來便是一飲而盡,而水寒卻是直盯著眼前那甜湯而遲遲未有動作;過了半晌,他才問:「為什麼會有兩碗?」

姚襄便是直對著他笑,「煮多了。」他答道。

「那為什麼要給我?我又沒病。」水寒又問道。

姚襄是幾聲輕笑,「這是治根本的呀,可以補氣血、強身體,即使未患疾病,也可以喝的,何況寒兒你風寒初愈;還是說,比起這桂圓紅棗湯,你比較喜歡之前的?」他柔聲答道,是笑容可掬。

水寒心底雖感莫名,可比起前幾日那些湯藥,這甜湯確實是容易入口得多了;怕是那人等會兒會給他換藥來,他便再不追究,捧了碗慢慢喝了。

在君主分心於其他事上後,姚襄才開口緩緩解釋,「雪兒他學得快,你給他說過一次,他便全記得了。你毋須擔心我們離去後,這宮裡會變得慌亂。」他輕說著,白映雪則是直點著腦袋,盡是胸有成竹的模樣。

水寒仍是半信半疑,「即使只需說一次,哪是一時半刻間能完成的;何況這程式繁雜,他真能記得住?」他是不掩憂心地問著。

「不信?」姚襄仍是掛著笑,拿了紙筆,在上頭迅速地寫了什麼,便拿起來給兩人看。

那在白映雪眼裡如同符畫,半點也不明白;水寒卻是因這幾日的練習,一眼便看出了,「北朝那兒的辭彙?」他問道,便見姚襄點了點頭。

「雪兒不曾學過北朝的語言,這些字我也未教過你,那麼,便來試試吧。」他微笑道,在兩人還未解其意時,便迅速念過了那些詞彙的發音及解釋,而後便將紙揉成團狀,握在掌心中,任誰也看不見。

「現在,來試試。」姚襄輕聲道,在兩人眼前放了紙筆,他念北語,讓兩人寫下那字型及解釋;不過片刻,水寒便徹底服輸了──他雖記下了大半,可白映雪是滴水無漏,直像那東西是深深刻印在他腦袋裡。

見君主情緒有些低落,姚襄心中不忍,便出聲安慰,「寒兒已是很聰明瞭,別拿自己和雪兒比較。」他柔聲說著,可君主的眼中仍是充斥著打擊及怨懟,「是真的,即使是嚴侃大人,也不一定能如雪兒這般吧?」他又道,水寒偏頭想了想,才輕輕應了聲。

姚襄見他已重拾了信心,安心地吁了口氣,「這下你總能放心了吧?」他柔聲問道,卻見君主還有些猶疑,便又說:「你就相信他吧。」

白映雪也道:「小寒就相信我吧。」他捉上了水寒的雙手,微皺了眉,直直盯著他,弄得他雙頰又發了燙,逼他撇過頭,點了點,白映雪才滿意的牽了笑,退了開。

「話說回來,賀禮呢?」白映雪問道,在接到水寒投來那滿是疑問的眼光後,才又道:「不是殳丞相的誕辰?理應有賀禮的呀。」

經他這麼一提,水寒才想到這的確是個問題,「既然是殳丞相。。。。。。多半是書吧?他那麼喜歡。。。。。。」他說道,可連他自己也覺得這放不上臺面,何況殳辭那裡缺了哪本,他又如何知道呢。

姚襄卻是微微一笑,「雪兒,來幫我個忙,好麼?」他輕聲問道,白映雪是用力地點了點腦袋,起身便蹦蹦跳跳地跟著他到房門去。

「等等,白映他的身子。。。。。。」水寒面露憂色,方要阻止,白映雪卻輕聲道:「放心吧,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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