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白映雪知道他消了氣,抬起頭來,才又怯怯地喚聲:「殿下。。。。。。」他見那人回過頭來,疑惑地望向他後,才又道:「我覺得小寒。。。。。。好像有一點喜歡他。」

姚襄沒有回應,只是又轉過身去,柔聲道:「把自己弄乾淨,我們就回房去了。」白映雪撇了撇嘴,應了聲,才趕緊去一邊弄水。

水寒等到他們回來,心底的擔憂才消了一半;他見小雪狐恢復了朝氣,才又欣喜的拿著點心喂著它,雙眼卻時不時瞥向一邊那人。

姚襄微微冒了汗,知道主上是不會主動開口,無奈的笑了笑,才問道:「寒兒,怎麼了?」水寒摸著雪兒,嚅了嚅唇,才細聲問道:「你在生氣?因為我讓雪兒咬了人麼?」

姚襄見他幾分委屈,微微一怔,半晌,才伸了手去撫著他的發,「我沒有生你的氣,對不起呀,嚇著你了。」他輕聲說著;水寒卻又皺了眉,偏過頭去,嘀咕道:「我才沒嚇著。」那人便又無奈地牽了嘴角。

雪兒心底一絲愧疚,便又鑽入那人懷裡,用腦袋蹭著他的頸子,要討他歡心;水寒原先還要制止它,到後頭卻又是給它逗得歡心,輕笑出聲,姚襄才鬆了口氣。

姚襄將桌案整理了乾淨,才又抱起主上,到床榻那兒去給他上藥;他盯著那人頸上還微微泛紫的傷,竟是俯身吻了吻;那人雖是幾次掙扎,在他柔聲安撫後,也才放軟了身,帶著些許不滿偏過頭去;姚襄笑了笑,便只是輕輕揉著他頸上的瘀傷。

姚襄收了手,替那人拉上被褥後,便又立即拉了椅子,坐在床緣,撫著他的髮絲,柔聲道:「好好睡吧。」水寒微驚,隨即是安心的閉了眼,給那人哄著,沒有說話。

小雪狐這才又輕靈地跳上床榻,蜷縮在那人身旁,也闔了眼要休憩;姚襄便是溫和的撫著它的皮毛,輕聲道:「雪兒乖。」雪狐朝他手上蹭了蹭,才又鬆了身子,和它身旁那人一同安穩的睡去。

隔日,早朝後,衛磐才讓人將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給捧了上來,水寒多是沒見過,疑惑問道:「那是什麼?」他一會兒望著張琴、一隻角,一會兒又望向後頭那不知什麼名堂的東西,眼裡盡是驚奇。

「北方送來的賠禮。」衛磐輕聲道,揮了手,又是幾個奴僕將個人形大的木盒抬了上,水寒又問:「裡頭是什麼?」衛磐是有些歉疚的低了頭,「不知道,打不開。」他說道,水寒點了點頭,才朝那兒走過去,姚襄也趕緊跟上。

「陛下你還是別太靠近,還不知道會不會危險。」衛磐輕聲道,水寒只是應了聲,卻仍是朝著那木盒走,更是蹲在它身前;衛磐有些無奈地喚了聲:「陛下。。。。。。」嘆了口氣,隨即便是戒備起來。

水寒撫上那光滑得發亮的盒蓋,試著推了推,果真無半點動靜;姚襄便也彎了腰,撫著那木盒,一方面將那人支開了點。

「這盒子很漂亮。」水寒撫著盒身的雕刻,輕聲道,微微彎了嘴角,那兩人是陪著他扯了笑,才又回頭想著該如何將它開啟。

衛磐是和主上一起推著拉著,那盒蓋卻依舊不動如山;姚襄只是摸著那盒身,撫著那接縫,卻是讓人取了火來。

「咦?你要燒它?」水寒驚訝地問道,姚襄笑了笑,點了點頭,見主上仍是一臉憂忡,才解釋道:「這上頭塗的漆料是不怕火燒的,而那黏著汁液也只有高溫才能讓它化為水氣。」他邊說著,已拿著火把繞了那盒身一圈。

水寒見他不再動作,手才又放至那盒蓋上,輕輕一推,果真給他推出了縫隙來;衛磐和姚襄知道勸不動那人,也只得在一邊好生看顧著。

水寒嚥了口水,忐忑地撫上那盒蓋,還未使力,那蓋子卻自動向一旁退了開!

水寒嚇得向後一退,姚襄連忙將他拉至身後,衛磐的手也握上了腰間長劍;他們聽得那木盒裡有些動靜,猛地是見一人立起了身,喚了聲:「小寒。」他們三人才皆是一愣。

「我真的不懂他。。。。。。」水寒拉著自家丞相的衣袍,將臉埋入其中,嘀咕道;姚襄才無奈地笑了笑,回過身去安撫著那人。

水寒探出腦袋來,心底滿是無奈,才問道:「你在裡面做什麼?」姚襄伸手將晉瑛牽了出來,那人才輕笑道:「想著給小寒一個驚喜。」

水寒微微偏了腦袋,又咕噥著:「有驚無喜。」姚襄便又忙撫著他的腦袋,輕聲哄著。

「你在裡頭很危險的不是麼?這盒子是封死的,怎麼呼吸呢。」水寒皺了眉頭,擔憂的說著,晉瑛卻仍自若笑著,一手指向那木盒蓋上,「有讓人挖洞的,不成問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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