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水寒仔細地瞧了會兒,才見著一個細小如針的孔,他便又回不上話;半晌,他才又開口,「可,你一直待在裡頭,從北朝到這裡便從未進食?」他驚訝地問,沒等那人回答,又朝那木盒靠近,想裡頭該不可能裝了什麼食物。
晉瑛似看出他的心思,笑了幾聲,才回答道:「我當然有吃東西,昨天才進去的。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水寒聽著,便又羞赧的紅了雙頰;他微側過頭,才又問:「那裡頭原先的東西呢?」
「它本來就是空的呀。」晉瑛微笑說著,聽水寒一聲疑惑,才又開心地道:「你不是也說它很漂亮?送給你,以後可以用到。」水寒仍是一臉不解。
姚襄是早已明白過來,偏過頭去,不想解釋,衛磐是和主上一樣的疑惑;晉瑛又笑了笑,才道:「就像我方才那樣。」
水寒想了想,明白過來,才怒聲喊道:「原來那是棺木麼!」衛磐是一時愣著,沒了反應,姚襄忙著安撫著主上,晉瑛卻依然自若的笑著,欣喜的點著腦袋。
作家的話:
勤奮的我=w=。。。。。。的肩膀終於承受不住了QAQ
可惡七夕賀圖才畫了一顆頭而已啊TwT
☆、一世痴情萬年愁〈56〉
水寒記得在小時候,和父親一同讀書時,的確有看到過某本書上寫著北方以贈送棺木來表達祈求和平之意,他那時很是疑惑地問父親:「為什麼送棺木是希望和平呢?怎麼看都是要咒人家去死。」
嚴侃則摸了摸他的腦袋,淡淡的回道:「對方滅亡了,自然就和平了。」他那時深信不疑,直到後來在另一本書上看到這習慣的來由,才發覺自己給父親誆騙了,不過今日他卻肯定了父親的話才是永遠正確的。
見主上握緊了拳,咬著牙關,隱隱發著顫,姚襄才趕緊撫著他的腦袋,柔聲安撫:「我想他沒有惡意的,應該沒有。。。。。。」水寒便是努力的要平靜自己的心緒,要相信那人真是好意。
晉瑛見那人似乎不是很開心,才微微撇了雙眉,「你不喜歡麼?我還特別請人做的。」他噘起了唇,回頭細細地看著那棺木,「把空間弄得大些,讓你躺得舒服;外頭加漆御火,讓你躺得安穩;裡外皆有雕花,讓你躺得開心!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一口棺木。」他說著,又轉過身來,微笑望著他。
水寒卻是偏過頭去,冷冷地道了聲:「還真是多謝你。。。。。。」他不理會晉瑛失望的神情,又顧自對著身邊的人道:「公破,讓人抬去收著吧。子霄,我頭疼,想回去休息。」那兩人皆是無奈地笑了笑,卻也只能領命應是。
晉瑛見他轉身走了,牽了嘴角,便也舉步跟上;水寒起先不理會他,看他跟得緊,怕是要跟著自己回房了,才又停下身來,嘆口氣,回過頭望著他,「你要在這裡待多久?耶律逾皇他知情吧?」他問道,是怕前次的事情又重演。
晉瑛點了點頭,掛著笑,卻是不發一語,只是抬起手來,一指指著自己;水寒看得疑惑,不解的問了聲:「什麼?」那人才開了口:「賠禮。」微笑說道。
水寒一愣,沉靜了好一會兒,才又問:「什麼?」他的聲音多了些驚奇;晉瑛笑著,邊從懷裡摸出了張紙,「我來和小寒籤條約。」他輕聲道,水寒才鬆了口氣,喃喃道:「是指籤條約呀。」
「然後我留在這裡做人質。」晉瑛又道,水寒已是詫異地說不出話,久久,才張了口,「為什麼?我又沒有這麼要求。」他問道。
晉瑛便隨即皺了眉,嘟著嘴道:「因為如果只有條約你肯定不會相信我們,肯定肯定不會相信我們。」水寒雖想反駁,卻一時答不出話。
晉瑛又牽了笑,「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畢竟是我們這邊的錯。」他輕聲說著,「所以我留下來,要是他們又隨便亂來,到時你要將我炸了烤了煎了都沒問題。雖然我不是皇族,但逾皇對我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嗯,該不會放任他們亂來。」
水寒明白晉瑛在北朝該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從耶律逾皇望著他的眼神看來,也是十分清楚;撇開私人情感不談,如果沒了他,北軍應和往前一般,只是空有武力,略施小計便能解決。他便是輕輕應了聲。
他們三人一同進了房去,姚襄才接過了晉瑛手中那條約,仔細的看了清楚;他們商量了會兒,改了幾個小地方,確認無誤,才正式簽訂了;姚襄便吩咐人將其中一份送往北方。
「小寒,那我的範圍呢?」晉瑛問道,水寒仍是滿臉不解的問了聲:「什麼?」
那